是她归心似箭,夜里睡也不安稳,翻来覆去静不下来。
直到杜文秀被她弄出的动静吵醒好几回,她才强迫自己躺好不动,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饭也顾不得吃,便往外走。
阿洛生拉住她塞了两张烙饼才罢休。
“这月娘,真个是风风火火,是个急脾气。”阿洛回到院子里,跟杜文秀说道。
杜文秀才漱了口洗脸,一边拿了手巾打湿,一边与阿洛笑道:
“我也就喜欢她这脾气,直来直去,爽利得很,不像那有些人,说个话绕三个道弯,让人猜也猜不着。”
阿洛端了米汤与烙饼上桌,又切了些子酸豆角,配着酱豆子,便是早饭。
听得杜文秀这般说,不由问道:“你这说的是哪个,平日里我也不曾遇见这般说话的人。”
“还能有谁,乐氏呗。”便说起来第一次回娘家,她那一句话能转七八个弯,回来想想才知她说的什么意思。
阿洛脸上的笑淡了一些,缓缓道:“当时她是什么样,我却已是不记得了。”
见阿洛这般模样,杜文秀自知勾起了她不好的回忆,连忙告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