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横行,若你并未将杜家当作自己安身立命之处,又怎会为了家中鼠患费心去准备鼠药?”
“此话自相矛盾,你也难以自圆其说。”
“二来,前一日的夜间,你与杜家母子一道将杜二娘子卖与花船之上,得银五十两。然杜家人身死之后,这五十两银也随之失踪。”
“难道你敢说这与你无关?”
秦丁香自是胆大心细之人,听得范昭如此说,眼珠一转,哭哭啼啼回道:
“大人,那五十两银子,杜家大郎的娘亲乐氏自家收着哩,她视我如眼中钉,如何肯将这般多的银钱交于我手,大人这般问讯,奴家可是不敢认的。”
“既她视你如眼中钉,想你平日里与她颇多龌龊,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作案动机自是有的。”
秦丁香一惊,忙抬头否认:“大人如何这般说来,我视她如婆母,自古以来婆媳便难两立,也没有几个因这便毒杀全家的罢?”
“嗯,你说的有理。”范昭抚须点头,秦丁香心中暗自窃喜,以为他终被自己说服。
“你离了杜家,又是如何与余三正相遇,并住在余家的?”范昭转了话题,又问秦丁香道。
秦丁香看了一眼范昭,又瞟向被衙役押在一旁的余三正,一时竟不得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