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言道:“我的话应是无碍,只是二当家看你不顺眼久矣,只怕你要当心些才是。”
顿了一下,又说道:“咱们抛出的诱饵诱人得很,万一大当家拿你去换了二当家的姨妹夫,也不是没可能。”
“嘁,他们若有那本事自管来,爷爷能说句怕,就把名字倒过来写。”芦大威拍着胸脯放豪言。
“呵呵,你自己且小心些就是。”师奇文拿起书,不再理他。
晚间,二当家的院子里传出来女人的哭喊打骂声,直闹到半夜才消停。
巡逻的喽啰都不敢过去,怕闹出动静引火烧身。
据说这二当家的女人与他是青梅竹马,曾嫁过一回人,那男人被二当家一刀砍了脑袋,将女人抢了回来,还弄了个小丫环伺候着。
平日里也少见,偶尔露过几次面,也是穿金戴银,打扮得甚是精致。
只是脾气不太好,隔些日子便要打骂二当家一番。
也是,在这巴掌大的院子里关久了,便是多好的脾气也受不住。
二当家也体谅她,商量着只要不打脸,旁的地方由着她出气就是。
今天晚上这动静,啧啧,听起来似是不得了。
果不其然,次日一早,便见二当家低着头迈着小碎步就进了议事厅要找大当家谈事儿。
里面伺候的人出来后,一脸憋不住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