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最近情绪很不稳定,就是一会儿满腔怒火,一会儿又像吃了蜜糖,一会儿呢患得患失,一会儿又满心苍凉。母亲,我想我是真的疯了。”
长公主看了那草人一眼,问她:“你最近可见了什么人?亦或是与什么人起了争执?”
珍璃郡主无精打采地道:“倒也没有见到什么特别的人,就是爬了次卫殊家的墙。”
“爬墙?还爬那卫殊家的?”长公主竭力克制住用藤条招呼这不孝女的冲动,尽量让自己保持温柔的一面,但却因为极力克制而显得有些虚假,“爬他家墙做什么?里面还有什么新鲜有趣的东西不成?”
珍璃郡主卷了一缕垂在胸前的头发在手中:“听说卫殊被皇帝舅舅打了,所以我想去笑话卫殊,结果卫府的护卫不让我进去。他藏得越紧,我越是好奇他究竟伤成了什么样子,于是便爬墙进去了。”
“可……可我还没幸灾乐祸,笑话他烂了屁股,他就说他有心仪的女子了。母亲,您说这卫殊他什么意思?这说的什么话,难不成我还会看上他?那么粗鲁的人我才不稀罕!他跟我说他心有所属又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里,珍璃郡主已带了哭腔,眼皮垂了下来,好像随时都会哭似的。
可偏偏她的语气很激动,仿佛在证明什么,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总之,她有很多疑问,也有很多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