檬她们的方向过去的,但远远地就提前停住,背身靠在了窗边。这个举动已经足够奇怪,而之后我发现他明显紧张,低着头不说话。”
“等到邹檬和苏意珂从他身后经过,又走远,他才继续向前走。”
“他是要避开什么人?”陶芝淇分析道,然后联想到了一下刚才走廊上的人流情形,差点就要惊呼。
接收到岳晗示意她压低声音的手势后,才说:“当时除了邹檬她们两个,就只有许墨凡行走的方向是和陈绝相逆的。许墨凡是他铁哥们,他没道理回避,”她环顾了一下左右,捂着嘴说:“他该不是要躲邹檬和苏意珂吧?”
“可是,为什么啊?”陶芝淇想不明白,难道陈绝和她们早有嫌隙?
莫不是陈绝欠她们钱?但是陈绝看上去不像是老赖啊。
以多年看电视剧的经验,她觉得很有可能陈绝有什么把柄被邹檬和苏意珂攥住了。
每个人都想在他人面前展现自己好的一面,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大抵就是这样了。
短短几分钟,陶芝淇的脑内小剧场里已经快上演完了一整出狗情节,她甚至已经开始担心起寡言少语的陈绝其实有着不为人知的阴暗面,现在默不作声,将来一定会睚眦必报。
犹豫了一会儿,脑海里的相关揣测互相较量,最后她还是没忍住问:“这都什么仇什么怨啊?他们什么时候结下的梁子,悄咪咪的也不打个招呼……现在头脑风暴,搞得我脑细胞都快被烧光了。”
“谁说陈绝是在躲她们了?”岳晗扶额,觉得好友机敏一世,现在却像是个榆木疙瘩,思维僵化。
她只好给出一点提示:“我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没说。如果刚才说的那些都是我觉得奇怪的点的话,最奇怪的是在邹檬二人从陈绝身后经过的时候,陈绝的耳朵红得滴血,我看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