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做什么恶人?”
谁知谢光宇不耐烦地冲她挥挥手,“你个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
随后他就哼着小调,往里走。
等到谢邹氏听说这事,她直觉这事肯定有内情,不然以谢光宇对谢香玉那房的态度,断不会出这个头的。
“相公,今日好像很高兴?”
谢光宇想到字条上的叮嘱,忙收起笑容来。
“谁说我高兴的?父亲现在卧床不起,我做儿子的自然担忧不已,你这个毒妇,是不是巴不得你相公我背上不孝的名声?”
闻言谢邹氏也慌了,她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可是不等她开口,谢光宇就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他才懒得跟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掰扯。
随后他想到那字条上许诺的好处,谢光宇的眉头重新舒展开来,但他也很聪明地没有现在就去找那人兑现好处,而是独自找了个小店,点了几道小菜,喝起酒来。
另外一边,秦绶看见秦广进脸色惨白地被抬进来,他的眼神闪了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