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这头，没有去回应对方的话语。

对于月山织的话语，他本应该感到高兴的，可心脏里面却像是塞进了一根木刺，刺得他根本高兴不起来，眉头紧皱着。

“五年…整整五年，我在国外苦苦等了你五年，你没有联系过我哪怕一次。”

“五年里我拒绝了多少人的追求，只为了回国时能够坦然的来找你，你却一声不吭的和其他人结婚了…”

转眼间，月山织泣不成音，完全没有刚刚的得意模样。

冬夜平的心海剧烈波荡起来，久久无法恢复平静，神色复杂，整个人唯有不出声的沉默。

‘我真的能舍得织从我的世界中消失吗？又真的愿意看见她和其他男人…’

冬夜平在心里不断的问自己，脸颊上逐渐出现极度痛苦的表情。

答案当然是不舍得和不愿意。

现实是现实，小说是小说，冬夜平一直区分的很清楚。

他和月山织分手后，当然也没有想过对方要给自己守节之类的云云，更没有不能接触其他男人的想法。

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作为独立的个体，不依附于其他人的存在，有对生活做出自我安排的权利。

可当月山织说出这些话后，他忽然不想，真的不想对方从他的世界中消失，更不想看到她接触别的男人……

冬夜平无法静心，陷入理智和欲望的对冲中。

“平君，你输了喔！”

月山织唇角微掀，带着眼泪的脸颊上出现轻蔑又自信的笑容，看起来格外怪异。

因为，不知不觉间，她抓住了冬夜平的特长。

那里，狰狞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