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粘人的可爱妻子,冬夜平心情大好。
他闭着双眼,轻轻的摸着妻子的脑袋,五指陷入发丝之中。
“纱雾,这次确实非常厉害哦。”
他一只手搂着妻子的纤细腰肢,柔声鼓励道。
听到这,冬夜纱雾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的腹肌上不断的画着圆圈:“能让平君尽兴,我也很高兴。”
他点了点头:“嗯,以后一定会好起来的。”
看着妻子那精赤雪白的躯体,饱满圆润的胸部,平坦光洁的小腹,纤细柔软的腰肢,修长笔直的双腿,玲珑小巧的玉足,冬夜平忽然觉得夫妻之间的幸福也有了一个具体的定义。
当然,还有那个和线一样好看的肚脐眼。
身边能躺着一個如此漂亮温柔的妻子,或许也是某种程度上的幸运吧。
“纱雾,快点午休吧。”
冬夜平将身旁的妻子拥入怀中,脸颊埋在她的发丝上,心情异常平静。
妻子将要被调往外地工作的消息告诉闺蜜,却没有告诉他,尽管是为了减少他的烦恼,但冬夜平心中其实还是有一点不舒服的。
听着他的话语,妻子冬夜纱雾将脸颊朝向另一边,没有任何反应。
“纱雾,我都知道了。”
冬夜平将妻子抱得愈发紧,张嘴咬住她的耳垂说道。
“嗯…平君,不要。”
仅仅是轻微触碰,冬夜纱雾就有了反应。
和妻子交往了这么久,他当然知道她的敏感位置都在哪里。
“平君,我想辞职了。”
“如果真去外地工作的话,那样我就见不到平君了,也不能每天和平君亲亲爱爱了。”
冬夜纱雾看着他的眼睛,不高兴的轻声念道。
他看着妻子眼中盘旋打转的泪珠,知道她内心深藏的不舍,心中也多了几分伤感。
“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能哭呢?”
“纱雾,你如果去外地工作的话,我也会辞职陪你一起去的,反正我会永远支持你。”
冬夜平跟哄小孩一样不断拍着妻子的脊背,安抚着她那低落的情绪。
“平君,那样太麻烦了。”
冬夜纱雾连忙摇头。
“纱雾,不说了,我们先午休吧。”
冬夜平不想接着讨论这种话题,那样只会徒增伤感。
“嗯,我都听平君的。”
她任由冬夜平抱着,跟依赖在父亲怀中的女儿一样。
一段时间后。
妻子冬夜纱雾已经安稳入睡,发出平稳轻缓的呼吸声。
而丈夫冬夜平却翻来翻去,始终无法入睡。
明明身旁躺着妻子的温软躯体,可他的心思却飘的极远。
冬夜平想着前女友月山织和恶劣少女清野音。
有些事情,他注定很难说出口,更无法和妻子全部讲明。
尤为荒唐的是,他的脑海中竟然不自觉的想起早上门把手上挂着的那条白色胖次,清野音的所有品。
那条白色胖次样式普通,上面没有哪怕一点的蕾丝,价格便宜,通常是少女才会穿的。
他人生中的第一次,那时的月山织也穿着一条差不多的白色胖次。
月山织时隔数年再次找来,又在清野音的刺激下,他先前刻意淡忘的记忆缓缓浮上心头。
特别是在和妻子恩爱之后,心中不自觉的进行回味和对比,像是要比出一个高下。
尽管他不愿也不想承认,可妻子冬夜纱雾在那方面确实是比不过月山织的。
在和月山织分手的时候,他们其实都还深爱着彼此,并没有哪怕一丝的改变。
如果不是月山织过于极端病态的性格,他们现在还会是一对恩爱的情侣。
甚至,和冬夜平踏入婚姻殿堂的那个人也不会是冬夜纱雾,而是月山织。
时隔数年,他发现自己对月山织还存在着一种十分特殊的情感。
他不敢去确认,更不敢去触碰,生怕那份情感是一个自己无法接受的答案。
只能用最暴力直接的方式躲避逃离,不去正视,也不去回想。
毕竟,他现在可是一个刚刚结婚的人夫啊!
既然如此,就更不应该让那些情感开花结果。
冬夜平知道自己很对不起妻子冬夜纱雾。
事实上,并不是只有躯体上的出轨才是出轨,精神上的出轨同样也是。
他明明是受到她们威胁迫害的对象,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呢?
冬夜平想不明白。
是性格使然吗?
不知不觉间,他怀揣着复杂愧疚的心思陷入沉睡。
……
“给我滚开,不要。”
不知何时,冬夜平从睡梦中忽然醒来,浑身暴汗,心脏砰砰砰的狂跳着,仿佛要从胸腔里面跳出来了。
“平君,你最近究竟怎么了?”
一旁,正在穿戴衣物的妻子冬夜纱雾神色诧异的看着冬夜平,语气很是担忧的问道。
“对不起,纱雾,我又做噩梦了。”
冬夜平闭上双眼,尽量舒缓着自己的呼吸,以一种十分愧疚的语气说道。
“平君,是不是最近接收的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