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守了不知多少次门,对大院里的人门清。
谁家会买肉,买多少基本上都心里有数。
显然李建成不在买肉吃的行列,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哈哈,是啊,下雪天,指不定晚点又下鹅毛大雪,大冷天买点肉,吃了暖和,三大爷,你说是不?”
“是暖阳......”
阎埠贵表情羡慕嫉妒,眼睛一刻都不愿从牛皮纸上移开,就差没把脸凑上。
“小李,哎,你这会回去,冷锅冷灶的,你三大妈做红烧肉有一手,要不上我家来,天气冷,我呢,也把莲花白拿出来,咱们关起门,慢慢喝小酒!”
他手搓啊搓,那笑容,在李建成看来奸诈无比。
怎么说呢,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白酒是贵,散打的1.14元一斤,但李建成不好这口,可喝可不喝,
肉就不一样了,不吃怪难受,特别是他穿越过来,怎么能忍受清汤寡水,没有肉哪行。
阎埠贵家六口人,跟他们搭伙,吃亏的是自己。
这点李建成拎得清。
“三大爷,你的酒掺了水,我可不敢喝,哈哈,拜拜了你嘞,我回家做饭,你继续盯着吧。”
“......”
阎埠贵一阵失望和尴尬,好不容易逮到有人买肉,结果眼睁睁看着,肉飞走了。
他家里水煮萝卜,李建成吃肉,越想越羡慕。
“这家伙是咋的,突然像变个人,忒小气!”
酒里掺水的事情,阎埠贵的婆子都不知道,他搞不清楚,李建成怎么是知道的。
真是奇怪了!
今天,李建成几句话让他们三位大爷下不了台。
阎埠贵心想,这就是老易说的刺头,得防着点。
叹了口气,他回家,让老婆子做菜的时候,拿罐子里的二两五花肉,在锅底多擦几下。
肚里的馋虫,都让李建成给逗馋了,不改善伙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