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不必猜,多半是张兆袅。
岂有此理!
他们这一对二流子,胆敢在他们回家的途中,实施暗袭?
艾伯书发现自己之前心慈手软,没有来得及一棍将秦凡的腿给打折了,是一个错误的选择,结果秦凡懂得钻入桃花林来作掩体。
艾伯书想挥棍打秦凡,却发现对方身子圆滑得像是泥鳅一般,追下去已经力有未逮了。
“我叫你不要说话,为什么就是要不听,你声音一出来,我们的身份也就宣告了暴露了啊!”
张兆袅生气极了,摘掉了脸上面巾,身份暴露了,没有必要再多此一举了。
艾伯书急道:“可是你没有必要摘面巾啊!”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蠢啊,人家听声音就知道你身份了。”
“……”
两个人居然隔空对骂了起来。
趁此机会,秦凡、许喁喁抽身相会,互相慰问。
张兆袅道:“我跟你说啊,秦凡身边的侍从极有可能是一女子,我说秦凡这个公子哥儿,命好得好生地让人羡慕,一个那么漂亮的姑娘女扮男装当他侍从,白天做牛做马,晚上做马做牛!”
秦凡哭笑不得,什么牛马阿,乱七八糟的瞎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