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一询问方才知道，对方已经离了烟雨行舟，不知何年何月再会回来。

“看来顾千帆在此间的角色扮演暂时告一段落了。”

李天策抬头仰望天际，一时沉吟。

“走吧，李天策，我们这就出发赶往水月宗。”

姜笑愚心情不错，觉得又能有第二个目的地，颇为兴奋。

“不行，此去水月宗路途遥远，你没有向司里请假，还是尽早回长安吧。”

李天策并不希望对方跟着他一同前去，路途遥远，也不知道会不会遇到艰险，他不想额外担负这样的风险。

“我不走，好不容易跑出来了，我一定要跟着你一同去水月宗，见一见那不可一世的林思景。”

姜笑愚牵过马匹，率先骑了上去。

“本掌镇梦想仗剑走天涯，待来日觉醒剑体后，四海为家，踏平山河，谁也拦不住我。”

姜笑愚胸姿傲然挺拔，朝阳初升，天边泛起淡淡的红色，映衬得她更加明艳动人，英气焕发。

“你也不行！”

最后，她又低头瞥了李天策一眼，重重地加了一句。

“罢了，你若执意，我也赶不走你。”

李天策一时想到，如果对方离了自己，两千里路云和月，独自回长安，反而更加有危险。

“千帆过尽皆是客，洗尽铅华谁人知。”

“顾千帆，尹谦华。有意思。”

烟雨行舟在眼前消失前，李天策回头最后一望，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