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掌国的部队猛攻了喜都城一天,双方的损失都不小,按照惯例,夜晚该是休整的时间,即使要继续采取攻势,那也得等到第二天的白天。但是熊掌国的进攻部队似乎不想让喜都城的守军有任何喘息,他们继续派出小股部队对喜都城的外围防线进行袭扰。目的就是为了让喜都城的守军不得安宁,使其驻军官兵身心俱疲。
这对于普通的龙之国部队或许会很管用,一旦遭到袭扰,立刻全军动员进入阵地。一连来个几次,那么整个防御方一晚上就不用休息了。只可惜他们面对的是长期驻扎于此,对熊掌国陆军普通战法了如指掌的左宝贵。
面对熊掌国部队在夜间的袭扰,左宝贵不以为然,他很清楚这种烈度的进攻根本就达不到熊掌国最后一把梭哈的级别。因此,左宝贵并未商讨,只是下令只保留小股警戒官兵进行监视观察,其他所有官兵继续休息。
而第三军上下不少官兵都是以前的辽军,对于熊掌国这种白天大规模进攻,晚上小股袭扰的战法也十分熟悉。一些老兵甚至毫无顾忌,不受干扰的在枪炮声中直接钻进睡袋抓紧时间休息。因为他们也很清楚,眼下这些在夜晚放枪的熊掌国部队绝非是主力,仅仅都是一些骚扰侦查部队罢了,真正的战斗还是得等到白天。
在经历了一晚上的折腾之后,熊掌国这边认为喜都城的守军已是疲惫不堪。于是第二天,在朝喜都城北向防线倾泻了一个多小时的炮弹之后,熊掌国派出了步骑混合编队,向喜都城的北向阵地再次发起了进攻。这次,熊掌国仍然投入了四个团,只不过其中有两个是骑兵团。
炮击还没结束多久,熊掌国的骑兵部队的马蹄声便密集响了起来。在指挥所里的左宝贵立刻抬起望远镜进行观察,等他放下望远镜时,熊掌国两个骑兵团已将冲刺速度拉满,朝着喜都城北向防线直扑而来。
漫山遍野的哥萨克骑兵在平原上纵横驰骋,由高向下望去,如同一个移动的地毯一般。左宝贵见来势凶猛,指示炮兵立刻开火,进行火力阻滞。
然而训练有素的哥萨克骑兵就跟乘风而来一般飘逸,他们迅速散开,两两来开间距,最大程度的降低了高爆弹的毁伤效果。
在冲至三百米之内时,阵地战壕内的第一师官兵轻重机枪一起开火,向这些哥萨克骑兵毫不吝惜的倾泻弹药。而哥萨克骑兵们伏低身体,抽出马刀,刀尖直指防御方的阵地。
如果说在这个游戏世界有哪一国度的冷兵器兵种能最大限度的去硬杠工业化时代的现代兵种,那可能只有熊掌国的哥萨克骑兵可以办到。面对工业时代先进的自动,半自动武器的无情扫射,他们似乎习以为常,视死如归。马匹嘶叫着倒地将自己的主人摔落,或是骑兵被直接放倒,哥萨克骑兵在付出巨大伤亡的代价后,幸存的骑兵硬是冲锋至战壕阵地前沿。
尽管两个骑兵团折损过半,但剩下的半数骑兵冲入阵地防线后仍然扰乱了喜都城整个北向防线部署。原本防线内所有火力点枪口一致向北,毫无顾忌的射击自北方而来的一切敌人。现在骑兵冲入阵地防线,所有火力点开始择机射击,火力指引节奏被完全打乱。
也就是趁着防御方火力紊乱的这一小会儿,为后续紧跟着的步兵赢得了时间。熊掌国后续两个步兵团紧跟着骑兵团冲了上来。第一师的官兵在如此近的距离已无法仅凭轻重武器的火力将熊掌国的骑兵与步兵阻挡在战壕与阵地之外了。
防守方终于明白,这次熊掌国过采用步骑混编的模式进攻。担任主攻的并非是冲在最前面的两个骑兵团,而是后续紧跟着的两个步兵团。冲在最前面的两个哥萨克骑兵团的任务就是撕扯第一师的防线,打乱防守方各个火力点的射击节奏,已争取后续两个步兵团以最小的伤亡代价冲锋至防守方的战壕阵地。
第一师一些有经验的基层军官在拉枪栓击毙距离最近的敌人之后直接上刺刀,冲出战壕,与熊掌国的部队在此展开了近身肉搏。因为他们很清楚,这个节骨眼是无法组织密集火力网来阻滞对手冲锋了。面对如此冲锋,只有以狠对狠,才能对冲进攻方的进攻。
喊杀声,爆炸声,零星的枪击声,士兵的哀嚎声交织在一起如同一个别样的合奏曲般在战场上演奏了整整五个小时。进攻的熊掌国部队直至再无力作战,开始溃退之后,这打了整整一天的战斗才算是结束。
喜都城北向防线的情景与昨天雷同,又是漫山遍野的尸体,战场上没死透的人哀嚎声也此起彼伏,让人感觉又重复了一天般。
这又一场战斗下来,熊掌国这边两个主力骑兵团消耗巨大,已无法再组织其大规模的编队冲锋。而两个步兵团也是损失不小,伤亡率都超过了30%,需要撤至进攻阵地后重新整合编组才能再次加入战斗。
而左宝贵的第一师损失也不小,顶在最前面的两个主力团伤亡都接近30%。第一师师长还亲率侦察营参与了白刃战,第一师的侦察营只剩下了一半的人。第一师三个步兵团近半数连排一级的军官非死即重伤,可谓损失也不小。
如果我们认为熊掌国接下来就能消停,那你就错了。就在左宝贵在视察喜都城北向防线时,参谋官汇报的最新敌情显示,明天的形势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