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组,对这架轰炸机进行一轮细致的检修……”
归根结底,还是要分摊贺平川的功劳。
眼红,或者单纯不想外来户摘桃子。
“不用这么麻烦了。刘干部,我可以自己来当这个试飞员。”
“小贺同志,不要意气用事。”
“是啊,你有驾驶图-2轰炸机的经验吗?怎么飞?”
“要是出了问题,谁来负责?”
贺平川咧嘴笑了。
对着那位秃顶的老年大叔,道:“这位大叔,当然是我自己负责。如果试飞失败,我就跟这架飞机一起变烟花,难道还不算负责吗?”
“你的生命能有这架轰炸机宝贵吗?国庆检阅就在眼前,我们可容不得你胡闹。”
贺平川脸立刻冷下来了。
“我以我的生命为代价,证明我维修的这架轰炸机没有问题。我的言论我可以负责,请问,你如何为你说的话负责?如果我试飞成功顺利降落,你如何惩罚自己,如何来表达对现在污蔑和诋毁我的言语对我造成的伤害?你敢不敢再说完整点?”
秃头中老年大叔不吭气了。
贺平川环顾四周。
“一群只知道内耗的老顽固,思想摆不正,屁股坐不直,一个个除了勾心斗角玩心眼,见不得别人做实事,还能有什么用?”
“你们修不好的,我修好了,就各种诋毁,不认可。占便宜不成就各种阻挠……百年之后,当你们尸体腐烂,估计嘴还是硬的吧……”
“这次我来做飞行员,有哪位敢上我的飞机,当我的通信员?”
“我来!”
“我来!”
“我可以!”
“我的飞机,我们自己来。”
“没错,我是机组一员,我上!”
“对,我们自己飞,小兄弟你只管看着。”
飞行员都是热血的。
贺平川不跟他们玩套路,用打直球的方式给了这群老学究一个措手不及。
这会儿群情高涨,连他们带的那些学生青年群体里,都有一大半被激起了情绪。
事不可为,大势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