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了。

人鱼族并不算兴旺，也很少来到内陆，和人类，乃至其他妖怪交集很少，听托斯和的描述，正是美人鱼的形象，听的李昊鉴心驰神往，但想想不知道该如何深入交流，暂时放弃了想法。

“对了，人鱼族上岸之后不是会变出双腿吗？”李昊鉴问。

托斯和有些迷茫：“是吗？我不知道，没见过人鱼族的朋友上岸。”

“可惜可惜。”李昊鉴撇嘴摇头。

托斯和试探的问：“主人，什么可惜？”

李昊鉴正义的一笑：“没什么。对了，你平时吃什么？”

托斯和咽了口口水：“我，不吃也行，能坚持很久。”

李昊鉴从仓库中抓出很多大鱼，扔到湖中游弋：“你先吃这些，有机会咱们去深海，抓些你喜欢吃的，养在这里。”

托斯和异常感动：“感谢主人的恩赐！”

“你老说恩赐，是不是鱼人族就有这个传统？”李昊鉴问。

托斯和流着口水，看着鱼群有些失神，听到李昊鉴的问题反应过来：“对，鱼人族有崇拜的水神，相信一切美好都是神的恩赐。”

李昊鉴问：“那他们的神叫什么名字？还是一个虚无的存在？”

托斯和顿了下：“神，有名字，是来自神的领域，叫什么名字，我突然想不起来了，我好好想一想。”

李昊鉴看托斯和虽在全力维持聚精会神，眼睛已经钉在了湖中游鱼之上，会心一笑：“这个地方是我的领土，很安全，你不用守卫，你可以好好休息，进餐，然后可以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过段时间我再来。”

托斯和点头答应，李昊鉴回到卧室之中。

托斯和立即抓了两条鱼，在大手中像是两条小鱼干，一把扔进嘴里，享受的咀嚼起来：“我真是太愚蠢了，主人问我的问题竟然忘记了答案，我想想，神的领域叫什么名字？苍，苍什么云，三个字，一定是三个，最后一个字是什么，该死，怎么想不起来了，下次主人询问之前一定要想起来。”

卧室中，清灵正在等待。

“公子，你回来了。”清灵垂首问候，并没有问李昊鉴去了哪里，为什么有凭空出现。

李昊鉴问：“老滑头大爷回来了？”

清灵说：“是，刚刚回来，正在客厅摆下宴席，等待公子。”

“宴席？来的妖怪很多吗？”李昊鉴问，同时跟着清灵向外走。

清灵说：“是的，不过能被老滑头大爷邀请参加宴席的并不多。”

李昊鉴起身向着门外走去，突然回头：“能被老滑头大爷邀请参加宴席的妖怪，是不是和大天狗一样强？”

清灵一愣，随机盈盈一笑：“我是个弱小的妖怪，看不透外面妖怪的实力呢。”

李昊鉴哈哈一笑，这清灵实在是精明，只是不知道外面摆的是不是鸿门宴。

客厅中，老滑头坐在主人位置，左右各有五张桌子，左手边最靠近老滑头的桌子空着，右手边最靠近门口的桌子空着，桌上已摆满美食和清酒。

左手边排第二和第三位的是两个黑衣和尚，看上去是人类，这让李昊鉴有点没有预料到，更让李昊鉴没料到的是，坐在左手边第四位的是个长鼻子大天狗，第五位是个长相俊美的男人，俊美到妖娆。

右手边第一位的服饰李昊鉴很熟悉，是个阴阳师，不知道是不是姓安培，第二位脸上布满黑色纹路，身上一股鬼气森森，第三位是个申请娇小的少年，古铜色皮肤，脸上有长长的胡须，双眼如猫。第四位是个英气勃勃的男子，左额头长了一根如红水晶的利角，最后一个位置则是留给清灵。

老滑头看到李昊鉴大笑：“龙族的公子啊，快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