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福都体育中心那场死斗,交战方一红一白,且主红客白都一模一样。
观众的情绪有些古怪,上一秒还在郑掷亿万岁,下一秒就闭声闭气,仿佛精分,唯一值得表扬的是还没有叫什么尤电万岁。
下陆中草的教练席坐了三个编外人士,还都是大人物,分别是樊气兆,徐胖子,常江这三巨头,下陆中草的主教练则是前国脚以及樊气兆当年的小弟,李想。
樊气兆既然到了教练席,在小弟面前客气个啥,那自然越殂代疱。而且他客观也觉得这件事他责无旁贷,并且权威最高不论是政事,还是足球领域的事。
徐胖子虽然是总指挥,但涉及到专业领域,就不能再外行领导内行了。最关键是你个副市长本来也不是下陆中草的人都能去场上出风头,我樊大哥老了,在下面统筹指挥总有这个资格吧?
徐胖子小声问常江:“余艮穴老爷子叫了没?”
常江叹道:“你刚一说,我就叫了啊,要不我再催催?”
他的神通也突然没有了,真个急死人。
徐胖子摇头:“不用了,相信他比赛结束前都来不了。”
常江不懂:“为什么?”
“出月鸟的人不会让他来的。”
常江看见樊气兆正在那呢,低声道:“就算他不来也没关系啊。下陆中草这个阵容,哪怕栓头猪也能赢对面吧?”
徐胖子也觉得是这样,但还是觉得应该低调些:“但愿如此。”
这是蹴国首次有天命接管的比赛,挑边球权都由天命决断,客场作战的山东齐行开球,从左向右攻。
基础操作还在继续,但是这场生斗却是在天命模式下监督进行的。双方列队完毕,下陆中草是一目了然的经典442之一,四个中场分前后左右站位,比较起来,山东齐行就是一片混沌,贾德尔和巴盖里站在球前。
山东齐行小杰野森小分队的成员都一脸懵逼:这是个什么操作?两杆洋枪向前冲,其余的土炮摆大巴?问题巴盖里就不是那个路数,贾德尔的行进攻击也很一般。别人不知道,我们还不知道么?
正在困惑的时候,所有人感觉意识里先于听觉有哨声响过,看见皮球被巴盖里打回,关知迎球就是一个大脚,直接开出底线。所有场上球员都清楚地接受到一个难以言状的信号下陆中草的球门球!
捡球的还是球童,掷还节奏上和普通的球赛无二。
李想对樊气兆没话找话:“听说屠龙杯就这么玩,大哥怎么看?”
大哥没理他,直勾勾盯着场上,喃喃道:“杨铜峰摆的什么鬼阵型啊?”
李想试探性搭腔:“901?”
樊气兆狠狠地吐了口痰:“这个猥琐老头,那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一点都不长进!”
说话间,哨再响过,容马空就近地面球找雷齐格,贾德尔作势去扑击第一下,被雷齐格直接起速过掉,后面再无来者,巴盖里带队把整体队形压回到中线后面。
下陆中草替补席上的人这才发现不单孙天虎,钱刀常,列学智,楚地翼四个人收得很深,彭俏杰,关知,郑掷亿这三个中前场球员也很靠后,看得樊气兆等人一阵火大:这个坑蹲的也太深了!
下陆中草在自己后场做出一串安全过度,山东齐行当没看见,只管把自己篱笆墙扎好,等着挨揍。几经辗转,球在加拉塞克脚下,奥科查在下陆中草前场靠右位置要球,左近无人,山东齐行整个左边路的人都缩在后面。奥科查突然传了个斜线的贴地纵深,从楚地翼和赵衡神两人之间传了过去,速度并不快,埃德蒙多在两人身后把球一领向前。巴盖里作势上抢,埃德蒙多往右侧一拨,巴盖里料定自己吃不住他的脚下变化不敢真上即刻回退。他一拉开,最近的列学智却不知道填位置,空出了很充裕的传球空间。
埃德蒙多旧世界有个诨号叫做野兽,对破绽的觉察那是相当敏锐的,轻轻松松再推一个斜线纵深,山东齐行后场中路稍靠右侧的钱刀常内收过深,刚好把这个线路漏过,尤电不愧是旧世界中后期全村人的希望,绝妙的跑位撕裂开山东齐行已经足够龟缩的防线,人球合一冲入了禁区,刚才退到低位的钱刀常正好冲出来拦截。尤电一个急停,钱刀常本能立定,在禁区内保险起见又退了半步,便听关知喝道:“退不得!”
已经晚了,他刚这么一退,尤电把球一趟,走外线强抹,就是因为退的那半步,无惧放铲。钱刀常慌忙加速去堵内线,听关知叫道:“不要上!”
又晚了,尤电一个反扣,正好摆脱完全扑上来的钱刀常。小禁区内的孙天虎已经提前一步窜出来封堵,尤电正好来得及做一次轻微的触碰,球柔柔地,却恰到好处滚到小禁区内。
野兽埃德蒙多拍马赶到,然后人仰马翻,关知站在那里,球已经直接破坏出边线。
樊气兆说:“关知这小子踢中卫,倒是不意外,毕竟其他人能力太差,洋人又信不过。他打拖后指挥着打,他们这个低位也不是特别好破。这个样子他们阵型应该是个假442,真532或者352。”
李想道:“三中卫,是他和刚才失位被摆脱的,以及小禁区补位的两个小孩么?”
说话间,边线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