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日和扈圆枪不知道,关于李碧静连番撞倒葡萄中卫这个怪现象,葡萄禁区有过短暂的讨论。
和替补,观众们一副世界末日的样子不同,先发11人还算镇定。
开场就扔手套的石油把球从里面捞出来,正好看着福尧就问:“我这次也应该出来?”
福尧没脸回答。
石油却说了:“我知道你为什么你老被他撞到地上。”
福尧很想知道,不单他,哈坎奥孔瓦孜都把石油看着。
石油眼中只有福尧:“你今天我算是看出来了!二分之一机会,你稳不住!老是要先跑那么一截!”
福尧兴趣登时减一半:“笨鸟先飞啊!”
石油没好气道:“问题你飞对方向了吗等一等,你们别走!哈坎!你怎么当队长的,这没讲好,还会出问题!”
哈坎没说什么,福尧的小弟拉库盆沓不乐意了:“你说重点不行么?都等着开球呢。”
承接拉库盆沓的埋怨,哈坎盯着石油,虽然没说话,其意不言自明。
石油便吸了口气:“你先跑但没用,你是懵的,大部分都跑偏,人家全速起动也不可能挑你预先占的道,这个时候你还要减速变向去跟,下盘本来就不稳,人家一门心思往一个方向挤,你旁边借道刚刚加速,撞起来不是只有你倒下的份么?”
奥孔瓦孜也不禁点头:“有道理。”
福尧急迫地问:“那该怎么办?”
石油不相信他居然问出这种蠢问题:“该问的是我好不好?那家伙撑死才185,跑也没你跑得快,完全不明白你在慌什么?”
福尧陪小心的问:“那天谁说动能是速度的平方乘重量再一半么?那说明速度最重要啊,我要是让他跑起来了,他平方比我重量管用啊!”
石油是队里唯一的大学生被这个奇葩脑回路气得抓狂:“你不知道在他刚起步的时候把他撞下来么?”
福尧觉得他这是异想天开:“撞不下来。平方啊!是平方!”
石油怒道:“你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
“就是因为试过。”
哈坎也奇怪了:“你什么时候试过?”
“上轮打金州万剑,他们那个黑人前锋刚起步的时候,我当时用的就是石油讲的办法,满以为能把他撞地上,结果人家就跟黑旋风一样过去,我原地晃了晃还差点倒了。”
石油怒极反笑,看着远处已经没有庆祝,吃月饼都要用牛肉馅的进球强人李碧静,不屑道:“福尧啊!你也算踢了那么久的职业足球,起码的好歹能分吧?他和金州的阿莫卡奇能比么?”
“为什么不能比,那黑人才1米8,都能把我弄成这样,可见速度有多重要。”
石油彻底放弃:“我不来了我!”
好在这回没有扔手套。
奥孔瓦孜说话了:“我觉得可以试一下。其实,上周那个黑人把你过了以后,我发现他一边带球一边回头多看了你一眼。”
福尧不解其意:“他看上我了?没用啊,大家都是职业球员,除非两情相悦。”
石油白了他一眼:“他是觉得你这么都没撞倒,算是个厉害角色,很惊讶。说到底,你把下盘稳住,那个九号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没事瞎跑什么?”
福尧被他们说的心思活络,觉得似乎多了一些信心,便看石油一眼:“你也要主动出击喔。”
石油登时脸色不好看了,想说你管我去死。
耽搁了半天,辛斯特和董埠砬来发中线球。
刘静就没把今天这场当唐朝联赛吹,心想:还以为你们就此内讧完蛋了呢。
土全的人倒也宽容,黄气飞做了周密的部署,这场就是新疆葡萄的谢幕演出,大家慢工出细活,温水煮青蛙,惨烈的在后面呢。
有人喊话:“葡萄!”
全场复读两遍:“葡萄!葡萄!”
观众倒是重新鼓舞了士气,葡萄替补席仍然萎靡不振。
彭俏杰凑近了问郑掷亿:“你现在还觉得葡萄有希望么?”
郑掷亿很是淡定:“你还是觉得黄气飞打蛇打七寸,方法用的很准?”
“不是这样么?他卡中场这个软肋卡得很死啊,现在那四个人一点用都没有。”
郑掷亿摇头:“他们这种神经质的神秘球队,你没拿到训练情报,把一切定论还为时尚早。虽然我也不看好葡萄笑到最后,但至少不会这么轻易缴械。至于土全,现在不是围绕那个大人在训练么,今天用这套连接的环节上还是有一些破绽可以利用的,就看到的时间里,我觉得我就能抓住一个机会搞点事情。”
彭俏杰白他一眼:问题他们队有“你”吗?全唐朝能有你的球队只有山东齐行,除了外援,没有任何人能和你平起平坐。
“那你等着看好戏吧,不是被你带进去,一点兴趣都没有,关注的点根本就不在这场比赛。”
郑掷亿之前就有留意到他一直在周围想要寻找些什么。
问他:“你倒底在观察什么?”
彭俏杰又凑过来:“我在想,安排是安排了你来,但是这里面座席没什么差别,不存在尊卑有别的嘉宾席,而且今天这比赛他们当地炒的是一票难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