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知有些不好意思地来回搓手:“我办法不多,还是只有波斯飞毯哦。”
其时,蓝队少年们忙着收拾一片狼藉的美丽湖畔,白队少年安坐,听驴训话。
驴说:“阿凡提走的这段时间,你们应当怎么做?”
“绝不重蹈丢失师母的覆辙!我博格达峰不能再失去任何一位姑娘!”
卫佳皇听这么小的孩子口口声声说着姑娘觉得有点怪怪。
博哈尼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将来嫁给他们也天经地义啊。”
卫佳皇心想:忘了你老家的习俗里好像也不算太尊重女性,你这趾高气昂的算法比魏廿皋的猪八戒背媳妇也好不到哪去。
尤知问博哈尼:“你上次被发现是怎么过去的?”
博哈尼答:“戒指的巨灵神。”
卫佳皇略惊讶:“阿拉丁系的戒指?”
尤知更是大惊失色:“不会是巨灵神给魏廿皋的小弟们杀了吧?”
“差不多,戒指都被他们捏碎了。伊塞克湖显然能倍增他们的实力。”
尤知哭丧着脸:“那怎么办?我可不想一着陆就被逮了。”
“用你们的老话,船到桥头自然直。”
手一晃,毯铺开来,悬空,尤知的头登时又大了可不是自己的毯么?
尤知有些急:“第二次了!禁地强飞,你们目无法纪,最后追责的可是我,我要关六年了!”
博哈尼施展了一些神通,那毯凭空延伸不少,足够容纳三人,当即跃上去,站直了俯视代表:“你先有命从伊塞克湖回来,才想这些有的没的。”
尤知如梦初醒:“对呵,忘了这回事了。”
犹豫的功夫,卫佳皇已经在上面等着他了。
咬牙登毯,还湖畔干净整洁的蓝队连同听完神驴训话的白队,以及神驴本身,尽皆跪下,卫佳皇和尤知想着不能占便宜,虽然很好奇神驴是怎么折叠四肢以至跪得那么稳定的,都强行忍住,第一时间转过背去。
“吾师必胜!”
空中,卫佳皇不禁有些伤感:“你要是真回不去,这帮小孩怎么办?”
博哈尼冷笑:“你不会真把我当支边中国的足球教父了吧?”
卫佳皇叹道:“我估计到的时候问题不会太大,关键要看你们接下来接什么动作。不可能直接选择攻进去吧?”
尤知对他的信心来源非常关注:“为什么会觉得问题不大?”
“今天,可是比赛日。全蹴国都不例外。”
尤知一拍脑袋:“对啊!完全忘了这个茬!”
看向博哈尼的眼神就有些轻鄙了:妈的,亏我先还以为你这么爷们,没想到还是乘虚而入。
博哈尼却摇头:“我反而不像你这么乐观。”
两人同问:“为何?”
博哈尼看着卫佳皇:“你这么聪明早应该就想过这种可能吧?既然蹴帝未婚妻失踪,你的后续如果还给安排的明明白白,那就另有其人。而且安排的动机恐怕就截然相反。”
尤知声音在颤抖:“什么意思?足球圈那边的人想借机除掉他么?”
被博哈尼提醒,内心觉得那几乎是一定的,作用必有反作用,蹴后既然把他捧到这个高度,那杀他的时机也就成熟了。他的存在已经严重威胁到圈子里的所有人。他们不会管这是百无一用是书生的时代,只记得你曾经是天下闻名的北朴南卫。
南卫的卫佳皇却趴在毯上向下看,边看边欢叫:“这就是天山么?”
尤知博哈尼对望一眼,均不做声。
跟着卫佳皇“啊”的一声叫,一人三毯毫无征兆地被黑暗吞噬。伸手不见五指的处境下卫佳皇感觉到那两人各有一只手和自己的身体触碰,当即会意在两人的回护提示下站起。
虽然黑暗,周边却寂静无声,也感应不到一丝风。
卫佳皇说出了心中困惑。
尤知叹道:“原来八辰渊的黑暗是这样一种感觉么?”
博哈尼插话:“你去少差和八辰渊的感觉也不一样啊。黑暗这种东西本来就没有统一标准。”顿了顿,问尤知:“倒是你,几乎天天都在穿越黑暗,你不腻烦么?”
尤知充满神往地说:“如你所说,每个黑暗是不同的,但是每一次不同的遭遇会感觉又向自由靠近一点。”
另外两个人看不见,他有伸出手去触探。
博哈尼嘲笑他“干你这行的也有自由这种向往么?”
“会吧,客户十个有八九个都在反洗脑。我又不像南卫和你,我不会踢球。”
卫佳皇问他们:“我们在动么?感觉像停了一样。”
尤知为他解说:“出境的时候便是这样,没有动静。比如曾母暗沙和漠河都是一般,应该是等待瞬间移动的触发。”
卫佳皇听出弦外之意:“触发的基础条件是什么?”
尤知答:“目的地坐标给出牵引力。”
卫佳皇看他这么淡定反倒有些意外:“能不能通行取决于伊塞克湖方给不给信号,你不是那么害怕被逮么?”
尤知的声音听起来很淡定:“怕过了,就这样。”
博哈尼说:“两回事,你循规蹈矩地来,这帮球员只顾着享乐,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