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溪冷陡然靠近了她,见她这么说,便毫不犹豫地凑过嘴唇,在她脸颊上蜻蜓点水似的一抹。
她心思单纯,全放在修炼和剑道上,对于这个动作代表什么含义一点也不清楚,见江渔叫她这么做,便这么做了。
亲完才发现江渔像个雕塑似的僵在原地,一动不动,不由得好奇道:“不喜欢吗?”
江渔如梦初醒:
“喜欢,当然喜欢,只是有点突然……”
“不是你叫我这么做的吗?”
“啊?也是哈……”
“那还要吗?”
听到冯溪冷这么问,江渔的目光情不自禁地转移到冯溪冷的唇瓣上。少女的唇瓣柔软冰凉,带着丝丝甜香,宛若桃花瓣般水润。
回忆着刚才那转瞬即逝的触感,江渔咽了口唾沫:
“再来下?”
“好。”
江渔把另一边脸凑过来,闭着眼睛等待那抹柔软。
其实她挺想等冯溪冷凑过来的时候,猛地一下扭头,把自己嘴巴凑上去的,冯溪冷嘴唇那么漂亮,嘬一口肯定很甜……
少女闭着眼睛,脚尖微微踮起,身体紧绷着,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对面的冯溪冷也凑近了身体,暮色四合下,只能看见两道剪影彼此凑近……
“白乌龟!”
就在这时,一个嘹亮的大嗓门在她们不远处大吼。
江渔被下了个哆嗦,突然想起这还是在校门外,要是被人看见了该怎么办,急忙装出一副清纯无辜的样子,钻到冯溪冷胳膊底下挽着,彷佛好闺蜜正一块逛街。
只见一道风风火火的身影狂飙过来,在她们面前站定,双手叉着腰。
江渔认出她是温央,今天在比赛上才打过一场,那个压缩血珠让她记忆犹新,突然反应过来白乌龟是在喊她,她当时和温央打的时候,一直用钙质化晶体防守来着,便眨了眨眼:
“有什么事吗?”
温央大大咧咧地瞥了她们一眼,咧着小虎牙:
“本大爷的发箍不见了!就在和你打完了那一场之后,是不是你拿走了?”
经她这么一提醒,江渔想起确实有这么个事。她本来打算比赛结束后就拿去还给温央,没想到后面事挺多,就给忘记了,于是摸索了两下,取出那个发箍来递给她:
“给,当时你被校医抬走了,发箍落在地上,我顺手拾起来了。”
温央伸手接过,戴在脑袋上,双手抱胸:
“你还挺厉害的,本大爷的血珠都炸不动你。不过本大爷会变得很厉害的,你等着吧!”
放完狠话,她转身就疯疯癫癫地跑了,穿着热裤的两条大白腿在夜色中忽闪,白得扎眼,不一会儿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江渔咬着下嘴唇,心里小本本上给温央狠狠记了一笔。在这个时候坏她好事,等着挨收拾吧。
不过经她这么一打岔,刚才的气氛一下子全没了,江渔也不好继续诱拐无知少女,便抱着冯溪冷的胳膊,用力蹭了蹭:
“呃……那个,我先回家了,还要接我妹妹呢,明天见!”
冯溪冷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点了点头:
“嗯,明天见。”
江渔赶紧跑开,兜里揣着刚刚领到的五千奖学金,跑到江雪的学校门前。
江雪小小的身影正站在校门外翘首以盼,见江渔终于过来了,急忙迎上来:
“姐姐你好慢啊……”
“慢是有原因的。”江渔神秘一笑,扬了扬手里崭新的小票票,“走吧,回家叫上爷爷,咱们去吃大餐咯。”
江雪本来有些打盹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抬手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看错后,兴奋地欢呼雀跃起来:
“耶耶耶——”
回到家里,江经国正精神抖索地倒腾着锅碗瓢盆,正准备洗菜切菜,嘴里哼着京剧小调儿。
孙女不在家一个人偷偷激情做饭
江渔在外面听到切菜的声音,就知道大事不妙,爷爷一向节俭,他要是做了饭,这顿大餐肯定吃不成了,瞬间破门而入,麻利地抽走菜板。
江经国老脸一红,见江渔气势汹汹地瞪着他,心虚地低下头。他手艺确实不咋地,江渔严禁他进厨房来着,但一直在家里吃饱了无所事事,总想着找点事来干,不然手痒痒。
对此江渔曾评价为,糟蹋两份粮食。
“那个……”
江经国正想着说点话给自己找补,江渔甩了甩手里的票子,朝他一得瑟:
“嗯哼?”
江经国的眼睛顿时瞪大了:
“你们考完试了?”
江渔呵呵一笑:“考得还不错,学校给了点奖学金,五千呢。而且以后每个月还有额外的钱,就算没有补贴和退休金,咱们的生活费也够用了。”
她现在每个月有十二贡献点,按最低价换成钱都有一万二联邦币,多少算小富婆一枚了。
虽然贡献点换钱未免太浪费,还是兑换资源更好,但手里有粮心里不慌,怎么着都有底气了。
“走吧,放下屠刀。”江渔慈眉善目,“今儿我带你们去吃点好的。”
江经国看看手里的菜刀,叹了口气还是放下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