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边拿出一个投影石,将栀意对开天所做的一切,情景重现在开天眼前。
看着那个瞪着黄瞳,张着獠牙,吐着信子的怪物,开天结巴地问道:“这,这,这是栀意?她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看到栀意将头埋在自己的脖颈之间,对着自己一通深吸,开天忙对着鸿蒙紫气道:“鸿蒙紫气,快,给我施个清洁咒,不对,不是一个,是一直施才对。”
被栀意舔了一圈的鸿蒙紫气,特别能理解开天,对着他猛猛地施了一顿清洁咒,等开天的脖子都红了,才停下来。
“多谢。”开天对鸿蒙紫气的道谢,发自肺腑。
看到栀意掀开自己的被子,开天屏息凝神地裹紧自己的衣裳,见栀意没再继续下一步,才松了口气,感叹道:“男孩子一个人孤身在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才是。”
“既然栀意进了我的房间,想必也进了你们两个的房间吧?”开天终于想到了这一茬,“否则,昨天她就不会执意让易长乐单独开一间房。”
“是进了。”
“那她对你们做了什么?”开天一脸好奇。
提到这个话题,鸿蒙紫气的脸色迅速变得阴沉,相比鸿蒙紫气,易长乐的脸色倒算得上是风轻云淡。
易长乐和鸿蒙紫气都没开口,开天将易长乐和鸿蒙紫气的反应尽收眼底,再次出声道:“鸿蒙紫气,你比较老,你先说。”
鸿蒙紫气没好气地瞅了一眼开天,在心中纠结到底要不要对易长乐和开天如实相告。
看出鸿蒙紫气的纠结,开天认真道:“鸿蒙紫气,我们是一伙的。”
“你说得对,我们是一伙的,告诉你们也无妨。”鸿蒙紫气的双眼变得深邃,不再纠结,“栀意似乎将我当成了一种食物,想要吃掉我。”
“食物?”开天十分吃惊,毕竟栀意对他完全是另一种态度。
“没错,食物。”鸿蒙紫气顿了顿,接着道:“我似乎对栀意非常有吸引力,她很克制才没有真的对我做什么,只不过……”鸿蒙紫气现在想起脸上的粘腻感,还是很难受。
“只不过什么?”开天追问道。
“只不过,她对着我流口水……还顶着她那张丑陋的脸,用她蛇信子一样的舌头,将我的脸角角落落全都舔了一圈,一处也不放过,弄得我满脸都是她的口水。”鸿蒙紫气的语气里满是嫌弃。
“不过,她离开我房间前,为了避免被我察觉出端倪,倒是将我的脸给擦了个干净。”鸿蒙紫气补充道。
鸿蒙紫气这番坦白,将易长乐和开天给听得一愣一愣的,毫不夸张地说,他们两的下巴都惊得掉到了地上。
开天哆嗦着嘴,“她,她竟然舔你?”想到栀意那张丑陋的脸,开天觉得和鸿蒙紫气比起来,栀意对自己做的那些都算不上什么,鸿蒙紫气才是最该值得同情的。
易长乐的表情就像是吃了什么坏东西一样,想起栀意的舌头散发出的味道,出声道:“可那栀意,满嘴的臭气,就像是……就像是……”易长乐犹豫着该不该将这个形容词说出来。
唯一没有闻到臭味的开天,好奇道:“就像是什么?”
“就像是死尸的味道。”鸿蒙紫气沉声道。
“那么臭吗?”开天询问地看向易长乐。
易长乐点点头。
得到肯定的回复,开天看向鸿蒙紫气眼中的同情之色更深了几分。
“等等,既然栀意这么臭,又离我这么近,我为何丝毫都没有察觉?”开天十分不解,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我就算法力被封,可我好歹是把创世神器,按理说,别说栀意这么臭了,就算她没有味道,动作轻微再轻微,只要她进了我的房间,我都应该有所察觉才是。”
开天边说着边将如今所处的房间,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后,猜测道:“难不成,是这福星客栈的原因?”
“猜错了,不是福星客栈,而是福星糕。”鸿蒙紫气好心地提醒道。
“福星糕?”经鸿蒙紫气这么一提醒,开天才想起了自己为讨栀意欢心,吃下的那一大盘福星糕,恍然大悟道:“原来是福星糕啊!”
开天又回想起,自己伸出筷子时,旁边还有两双夹个不停地筷子,疑惑地对着易长乐和鸿蒙紫气问道:“既然是福星糕,那你们两个怎么没事?”
“我有法力。”鸿蒙紫气一脸慈祥。
“我没吃。”易长乐一脸无辜。
“等等。”开天指着鸿蒙紫气对易长乐问道:“鸿蒙紫气说他有法力我认了,可你说你没吃?栀意说那福星糕能带来好运时,你那筷子明明夹得比我都快。”
易长乐挥了挥自己的袖子,随后将袖口对着面前的木桌,倒出了一堆福星糕,“喏,都在这儿。”
开天对着堆成小山的福星糕震惊不已,“易长乐,这么多的福星糕,你是如何藏着不被栀意发现的?”不等易长乐回答,开天又对着易长乐和开天一齐问道:“还有,你们两个又是什么时候发现这福星糕有问题的?”
“看到这福星糕的那一刻。”鸿蒙紫气先开了口,又补充道:“我有法力。”
得到鸿蒙紫气的答案,开天又转向易长乐问道:“那你呢,你又没有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