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长乐的脾气性子,陵苕自然了解,看着她装傻充愣的样子,陵苕叹了口气,“罢了,不想说就不说了,只是……”陵苕伸手敲了敲易长乐的脑袋。
易长乐揉了揉自己被陵苕敲打的脑袋,撒娇道:“师父~”
面对易长乐的撒娇,陵苕只回应了两个字,“值得。”
“什么?”易长乐显然没有明白陵苕的意思。
“方才你不是问我,和尚所做之事值得吗?我的回答是值得。”陵苕看着因自己答案陷入沉思的易长乐,接着道:“小乐子,这世上其实本没有什么值不值得之事。”
“师父,你的意思是?”易长乐疑惑道。
“随心而动,便是值得。”陵苕说完,怜爱地摸了摸易长乐的头,“小乐子,我去西天送舍利了。”说完,陵苕消失在了易长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