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离开呢。”

公孙羽愣住：“她来了？”

成嘴唇微动，几息之后，公孙丽跑进来，看到虚弱坐在桌椅的公孙羽，悲切道：“爷爷！”

公孙羽张张嘴，最终轻叹一声：“丽姬……是爷爷的错。”

成淡笑道：“老将军辛苦了，若非老将军出手，恐怕就让这些贼人跑了。”

公孙羽一怔，“这……”

见成含笑的目光，公孙羽深吸口气。

“长安君，多谢了。”

说完，看向丽姬：“丽姬，爷爷受了伤，恐怕命不久矣，你要坚强。”

丽姬已经泣不成声，不断摇头。

“公子，能不能救救爷爷。您一定有办法，我……我愿意给您为奴为婢，好吗……”

成目光有些复杂的看着丽姬。

他当然有办法，保证能让公孙羽活蹦乱跳。

“老将军，你觉得卫国能在秦国手中撑多久？”

公孙羽闭目道：“十天。”

这还是乐观估计，若是卫王在秦国攻打之前病逝，恐怕三天都难。

前提是他还在。否则谈不撑下去。

成沉声道：“既然如此，老将军可愿带着卫国归降秦国，让卫国百姓免于战争？本君可以承诺，会善待卫国百姓，甚至可以保存卫国王室血脉。”

丽姬眼泪止住，怔怔的看着成，她都忘了成还有其他身份，误以为他只是她的剑术老师。

公孙羽无言。

没了他的卫国，没有未来可言。

有了成的秦国，注定要称霸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