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款适合成。

如今有了公孙羽这个半步天人的存在，他们的压力变小许多。

只要成不能全力轰杀他们中的一个，只要秒不掉他们，他们就能恶心死成。

公孙羽没有急于攻伐，在慢慢蓄势。

成惊讶道：“难怪江湖称你为天人之下第一人。竟然已经开始凝聚灵力，甚至灵魂力都已经迈入天人层次。”

“若非老夫年迈，恐怕还能踏足天人之境。本欲临死一搏天人，现在看来，没有机会了，可憾。”

公孙羽苍老了几分，气势更胜之前。

“长安君，若是老夫今日死在你手，老夫无怨无悔。只求你能念在一日师徒的情面，带着丽姬离开卫国。”

成再次凝聚出冰剑。

“老将军，你真的相信在你死后，吕不韦会做到他的承诺吗？”

公孙羽沉声道：“若是吕不韦答应老夫的事情做不到，他的亲笔信、印章和信物，自有人帮老夫送到嬴政的案头。”

成轻笑道：“那样的话，王兄会很高兴。”

他没有说其他的废话，现在形如敌我，哪怕他许诺帮公孙羽，让秦国不攻卫，也不会让公孙羽信服，猜疑自己是缓兵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