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感，以及丝丝的崩溃。

空旷的大殿里，响起富有节奏的拍手声。

月神紧紧咬着牙，力求不发出一丝声响。

这是她最后的倔强……

但也没坚守住……

若有若无的“乐”声，虽然不大，但格外让人兴奋。

她一开始还能忍忍，但之后，实在是成蟜太过禽兽。

被成蟜极为丰富的手法和技巧，弄得苦不堪言。

还有一丝微不可查的愉悦，渐渐侵蚀到心底。

她现在已经察觉到，自己身体内的内力被封住了。

仅仅比正常人强一点点。

不用想也知道是成蟜下的手。

更该死的，副人格还在精神海里不停怂恿她，要主动一点，才能体会到更多的欢愉……

要不是这副人格一开始配合成蟜，她怎么可能让成蟜轻易得逞。

月光透过大殿，洒在成蟜和月神的身上。

月神渐渐被成蟜支配。

眼神变得迷离。

偶尔不自觉的配合成蟜。

她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变化，也许是副人格残存的潜意识，让她的身体变得奇怪。

现在的月神，俏脸上尽染红林。

一部分是气的，一部分是羞的，还有一部分是本能反应。

……

骤雨初歇。

月神躺在长案上。

莫名想到。

为什么不是在床上，为什么不是在内室里，为什么不是在焱妃面前……

偏偏在用来吃食，摆放瓜果的案上，偏偏是在空旷的大殿中，偏偏是在没有焱妃的时候……

成蟜轻轻在月神丰润诱人的淡紫娇唇上亲了一口。

“很不错。”

月神先是痴痴一笑，又是自嘲。

声音沙哑道：“成蟜，你很得意？”

成蟜取来月神衣袍，铺在她的身上。

“谈不上得不得意。咱们公平交易嘛。”

他看得出来，此时的月神和刚才近乎小鸟依人的月神不一样了。

那个刚才跳着巫舞，庄严肃穆的月神又回来了。

虽然不知道月神发生了什么事，但无所谓了，他想做的都做了。

包括刚才趁机用黑暗契约卷轴契约了月神。

估计这傻姑娘还不知怎么回事儿呢。

他不打算告诉月神，等着给月神瞧瞧，什么是特么的惊喜。

成蟜穿上衣服，又在月神的娇躯上轻轻拍了一下。

手感很好，很让他回味刚才的玩耍。

月神见成蟜办完事就想直接走，银牙咬的格外用力。

硬是从牙缝中吐出一句话：“成蟜，你就准备这样一走了之！？”

成蟜笑道：“还想继续？你受得了吗？”

月神油然而生一股屈辱。

不过她好像的确到了极限了……

她不知道的是，第一次能扛得住现在的成蟜这么久，也算是天赋异禀了。

月神伸手把成蟜盖在她身上的衣袍扔到一边。

忍着不适站起身子，骄傲挺立。

内力已经渐渐恢复，月神一边用内力缓解着身上的不适，一边说道。

“你不能就这样走了！”

成蟜感到好笑：“怎么，舍不得了？”

他不觉得月神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被他上了后，就喜欢上他了。

月神脸上的眼纱，早已被成蟜扔掉，她也不想去捡。

她擦了擦眼角的泪点。

“你是不是刚才动了手脚？”

月神质问道。

成蟜恍然：“这啊，我担心你使诈，把你内力封了，现在应该已经解开了。别在意。”

月神几乎贴着成蟜说道：“不是这个！我问的是，刚才我施展双修法用凝练的阴阳焚虚之火，炼化……炼化隐患的时候，你是不是动了手脚！”

成蟜下意识往下看了看，不由吞了吞口水。

这娘们就没意识到什么吗？

是要继续考验他的忍耐力吗？

月神盯着成蟜，见成蟜不说话，还眼神飘忽。

她再傻，也知道不对。

使劲拍了拍成蟜，“等着！”

说完，捡起地上的衣袍，三两下穿了上去。

至于连裤黑丝袜，早被成蟜撕碎了。

月神蹬着高跟鞋，像是在发泄怒气，踩在地面上的“哒哒”声，格外清脆。

有了高跟鞋的加持，月神也不比成蟜矮多少，直视成蟜，要他给一个答案。

她要搞清楚，副人格被成蟜做了什么手脚。

不能失了身子，还没解决问题。

成蟜不经意间瞥见，月神所在的地上有些许晶莹的水渍。

很眼熟，好像是自己的……

不对，带点血丝，也可能是月神的……

轻吸一口气，稍稍平复了一下呼吸。

想要搂着月神，却被月神一手打开。

轻咳道：“也没做什么，我看到那啥，阴阳焚虚之火是吧？里面有个小人很像我，觉得很投缘，便帮了他一把，送个他些精神力。”

月神听完，牙齿咬的咯咯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