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本质上是主人和奴隶的关系。
田蜜搂着成蟜脖子,坐在他的身上。
仰着修长白皙的天鹅颈,主动的为成蟜提供她在书中研习过的动作。
成蟜在舒服的同时,也是对田蜜有些佩服。
竟然能跟上他的节奏,丝毫不像是一个处子,反而像是经久战场的女将军。
在那只是堪堪一握的小腰上,蕴藏着极大的力量,担得上腰力惊人。
不过,他堂堂一个男人,岂能被一个女人给拿捏了。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自当要威风凛凛,纵马江湖。
在田蜜的娇呼中,成蟜让她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疾风骤雨。
看着前面臻首低垂,千娇百媚的田蜜。
成蟜一边放松,一边问着。
“刚才的话都记在心里了没?”
田蜜缓了口气,不敢反抗,主动配合着成蟜来来回回的动作。
“蜜儿记下了。”
成蟜握着田蜜的小腰,在田蜜的惊呼中,把田蜜抬了起来。
缓缓走到床下,把田蜜放在桌案上。
非常随意,就像把肉丢在切菜的案板上。
丝毫不体谅一下田蜜的心情。
不过也没什么好体谅的,田蜜这样的女人,非常精致利己。
她对任何人都不会产生什么不必要感情。
有时看似在含情脉脉的凝视着你,说不得心里正在想着如何把你吃干抹净,成为她上位的资粮。
所以,对于这样的女人,不要谈什么感情。
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只有这样她才能放心,才能听你的说。
用句难听的话,这就是碧池,欠揍。
因此成蟜把田蜜当成蜜罐子,丝毫不心疼。
使劲儿书写着自己的种种癖好。
田蜜虽然很不乐意,但也只能尽心尽力,全力服侍成蟜。
哪怕那些让自己很难堪的行为,她也得一一满足成蟜。
作为自己最大且唯一的恩客,田蜜自知不能松手。
生与死都在人家的一念之间,她不甘心,也得受着,她想要往上爬。
若是真的有一天能当上农家侠魁,她一定要成为成蟜的正妻。
对于身为侠魁有没有资格成为成蟜的正妻,田蜜没有一点怀疑。
无论是墨家巨子还是农家侠魁,无论是谁,无论在江湖还是朝堂,那都是值得一国国君慎重接待的。
即使到时候她想给成蟜做小做妾,恐怕农家上下十万弟子,也不会同意,跌份啊!
田蜜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忍受着成蟜无情的玩弄。
在将要快撑不住的时候,终于雨过天晴。
成蟜把她像是衣服一样,扔在床上。
田蜜缓了缓劲儿,强撑着身子,倚在床上。
看着成蟜健硕的身躯,不禁有些怀恋刚才成蟜近乎粗暴的行为。
幸好她虽然练武的天赋不行,但也没有放弃。
日复一日的练习着,侧重于增加身体的柔韧性,为了让自己的身材变得更好。
这也是她为什么只是第一次,就能够让成蟜满足一次。
成蟜舒服过后,看了看已经泛红的天色,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你还不错,让本公子能够爽一次。这次时间短,本公子就不继续了,下面我来安排你怎么做。”
自己几乎已经筋疲力竭,看着成蟜还是精力十足,生龙活虎的样子,田蜜很无语。
看着和自己差不多大的成蟜,严重怀疑这是人还是牲口?
“公子请说。”
田蜜忍着身上各处传来的疼痛。
有些地方已经有了淤青和红痕,还有不少脏物。
让她本是娇美的身段,变得有些不堪入目。
“虽然你想徐徐图之,但本公子等不起那么长时间。刚在你伺候的不错,让本公子放松的很松,想到了一个好计策。”
田蜜请抿了一下有些干裂的唇瓣。
“能让公子满意,田蜜很高兴。公子真厉害。”
成蟜看着曲意奉承他的田蜜,笑了笑,这蜜罐子不错,是个讨人喜欢的女人。
“我本来是不打算和司徒万里合作,准备用其他条件打发司徒万里。但现在我改变了主意,可以与司徒万里合作,但我要让你成为主事之人。”
田蜜不顾手臂的酸软,抬起如玉的小臂,伸出纤纤玉指,指着自己有些脏的俏脸。
“我?司徒堂主不会同意吧。”
成蟜很自信。
“司徒万里无非想要成为四岳堂堂主,几万金虽然很多,但相比于堂主之位,还是轻了。”
田蜜眨了眨有些红肿的眼睛。
“农家产业遍布七国,其中主要由四岳堂经营,是农家最富有的一堂。若是能当上堂主,每年的利润又何止几万金。但农家事务,特别是堂主与侠魁的更替,特别忌讳外人参与。司徒万里,可能不会让公子插手。”
成蟜轻笑道:“我当然不会插手,我是让你插手,你不是农家的人吗,这不就是内部的事情了吗?”
田蜜一怔,反应过来这是成蟜要给自己增加资本。
“公子,田蜜应该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