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
一边早已有龙风儿的贴身侍卫看到了这一幕。
连忙走过来,分开龙风儿。
他们最懂得识人眼色,不想让龙风儿和宗门弟子起冲突。
“公子,公子,搭理这莽汉做什么?我看他这刀法没一点套路,就是在瞎挥,说不得那刀也是样子货。”
另一个狗腿子,连忙给龙风儿捏捏背。
“就是,我们早给公子安排了好玩意儿,公子何不歇息会儿,去找姐儿们玩耍一番。”
龙风儿借坡下驴,放了几句狠话。
“我总有一天要看看,你这刀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要以为是宗门子弟就可以为所欲为。”
“实话告诉你,我也曾是宗门弟子,我爹龙刚马上就要升任副堂主了,到时候有你好看的时候。哼!”
龙风儿撂了一句狠话离开,叶洋全程都没有看他一眼,依旧在挥舞鬼首七环刀。
按照他的性格,向来不愿意轻易得罪人,但是此子实在太过猖狂,若是一步推让,便会步步紧逼。
更何况,刀乃护身之物,不熟之人,岂能乱给人用
人情世故是分人的,对于打不过和旗鼓相当的人要讲人情世故,若是对谁都事事忍受,一味逢迎,那便成了软包子。
更何况,龙刚能否升任副堂主。
也不是他们家自己能决定的。
飞天门架构,副堂主之上是堂主,堂主以上为三长老四金刚,掌门古玄则是领袖。
叶洋心中暗想。
“这龙刚草菅人命,一路狎妓,逼良为娼,而龙风儿则嚣张跋扈,实在不像是一個成年人的智商。由此便可见他们一家人的风格。”
叶洋又想到了那条雪白身影,碰石自尽的女尸,和美妇凤莲跪在地上为龙刚捶腿的身姿。
要知道,凤莲可是龙刚现在名义上的正妻。
“若是这样的人升了副堂主,对宗门来说简直是个灾难。”
……
风声呼啸,一行人行行走走,不一会儿便到了天黑时节。
天黑后,本来还是夏风暖暖,突然间就变了天,乌云层叠,很快就是滚滚惊雷。
大雨噼里啪啦的砸下,吵的人心烦不已。
一群人本来猜拳,猜宝。
好不容易借休息的时间,洗去一身的疲惫。
此刻,也都慌忙躲起了雨。
“该死的,混蛋,那里面是山茶叶,用兽皮布盖着,一旦浸了雨,可就卖不出好价格了。”
龙风儿见到几个杂役躲雨,当即一皮鞭抽下,抽的那人呲牙咧嘴,好不狼狈,也不敢多声。
连忙和人卷起来一张兽皮卷,将那茶叶盖了起来。
按理来说,夏天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但是这场雨沥沥淅淅,怎么也停不了。
有人便提议道:“再向前走几里地,有一座废弃的狐仙庵,刚好用来避雨。”
俗话说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荒山野庙不可宿,老女少幼要谨慎。
不过这条商路龙刚早已走了多次,一草一木都熟悉异常,也就放松了懈怠,一下令,众人便冒雨朝着前方赶去。
……
狐仙庵并不大,是一座废弃的荒庙,青苔满布,老藤纠葛,房梁上结满了蛛丝网。
听人说,这里本来有一个叫狐仙尼姑的庙祝看管,只是现如今流寇四起,匪修遍地。
那狐仙尼姑实力平平,很快便被人杀死,连狐仙庵也破落了下来。
一行人驱着马车,将马赶进庵里,龙刚坐在马车里避雨,并未下车。
叶洋找了个冷清的地方坐下,忽听的有人道。
“这些匪修们当真可恶,见到弱的就抢,小的就夺。”
“听说狐仙庵被抢的时候,狐仙尼姑找了好姘头禅宝和尚来助拳,但是俩人直接曝尸荒野。”
“听说,当晚还有诡怪吃肉喝血的叫声。”
这句话一出,众人当即不寒而栗。
有人道:“我等都是修士,求的是自我崛起,说那些诡怪干甚。”
又有人道:“我听小道消息说,这狐仙庵其实不是匪修破的,你想那狐仙尼姑通气九重修为,好姘头禅宝和尚武人境界,更有传言说他快要登上潜龙榜了,是强者中的强者。”
“哪有匪修有这等本事,真要是有这能力,还干什么剪径的勾当。”
“那是怎么死的。”
“听说是被诡怪放血生吃了!”
诡怪不可理解,不可揣摩,每一个都是大凶之物!
“说来也怪,这狐仙庵破败不过几年,怎么像是衰落了几十年一样,青苔都长出来了。”
正在这个时候,叶洋忽然间听到了一道惊恐的叫声,随后便有一道声音喊出。
“那是什么东西。”
龙风儿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停地朝着身后退去,满脸惊恐。
叶洋朝着那人所指方向看去,是一个狐仙娘娘的雕像。
狐仙庵中,昏黄的灯光照着破落了一半的狐仙娘娘雕像。
她那惨白的面容,无目,无舌,无心。好像被什么人给生生割去了一样,显着一股阴森压抑
本来就忽明忽暗的灯光,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