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老人颤颤巍巍,像是病了,又像是受到惊吓。
待‘祖孙’俩身影越走越远,这人才打马追上前面的同伴,“走了,回去看看其他人有没有收获?”
马蹄声越来越远,几乎听不见了,蒋念才长长吁了一口气。
他,真的逃出来吗?
他,真是蒋念吗?
蒋瑜也松口气,她紧张的不是自己的仿妆,而是户籍和路引。
那几张纸,是假的!
是秦越给她做的各大城市的假户籍假路引,只要不是管理户籍的户部户房之人,是分辨不出真假的。
户部户房之人,也有可能认不出来,除非熟悉每个同事的字体,除非熟悉户籍路引上的住址。
……
往南走的行人越来越少,到太阳落山时,只有三四个人与‘祖孙’俩同行。
‘祖孙’俩的脚步越来越重,仿佛下一刻就抬不起来了。
有人不忍心,给‘祖孙’俩鼓劲儿,“继续往南行约五里,有口井,井边有家客栈,吃住都可。
你们在那里吃点东西歇歇脚,明天再走。”
“多谢,多谢。”
少年张开干起了皮的嘴唇道谢。
这三四个人便加快脚步,不再与‘祖孙’俩相伴同行。
天黑了,路上再也没有其他行人了,蒋瑜从包袱里摸出手电筒打开放在路边。
再摸出一个杯子拧开,杯口还冒着热气,“爹,先喝口水!”
为了不露馅,她和爹就这么不停的走着,一口水都没喝。
“小心点,别烫着。”
若不是往北方来,蒋瑜是不会带保温杯,秀姐千叮咛万嘱咐任何时候都不准喝冷掉的水。
北方冬季比南方低太多,她不敢不带保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