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冷眼看她,嘲笑道:“你贱不贱啊,你是母狗吗?” 艳艳整理了下自己的裙子,没理会他的嘲讽。 “你知道什么,如果能陪他一晚,只怕这十年我都不用干了。” 她进夜店也有五六年了,早就不记得面子,尊严是什么。 她的眼里只有客人,只有钱,不管大钱小钱,统统要。 说实话,这些年,没有一个男人舍得放弃她胸前的这对尤物的。 男人嘛,只要你主动点,他就来者不拒。 但,当她看到苏心的那一刻,她知道他为什么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了。 张三不以为意,他承认邻居帅气,但她说得也太夸张了。 “不过是坐办公室领死工资的人,你也太抬举他了吧?” 艳艳嗤之以鼻,他还真是井底之蛙,不识货呢。 “张三,你知道他手里的腕表价值多少?” 这个,张三还真没留意到,不过一般的富豪不都是带一两百万的名表吗。 “至少八百万以上。”艳艳比着手势。 张三忍不住笑了起来,“可拉倒吧,要是他真的这么有钱,又怎么会租这种一室一厅的房子。” 他突然想到,以前来的都不是这个男人啊。 “诶,艳艳,你说这女的会不会是出来做的?” 不然,为什么总换男人。 艳艳想起之前的那两个男人,“很有可能。” 关上门,唐慕白走到苏心的面前,伸手环抱住她的腰,低头吻了下她的红唇。 盯着她明亮的双眸,唇角微勾,“你吃醋了?” 苏心推开他,面无表情,“只是不想闻令人恶心的味道。” 这倒是实话,她闻多了香水味容易头晕,更别提那些化学试剂的味道了。 唐慕白脱掉西装随手搭在沙发上,余光瞥了一眼垃圾桶上的盘子。 他往浴室走去,洗手的时候探出头,问道:“晚上想吃什么?” 苏心打开电视,心不在焉地调着电视剧,“我在外面吃过了。” 浴室的门后挂着一件皮衣,还是男人的皮衣,唐慕白认得,是意大利的牌子。 眸底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