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查府库,发现奴婢数量与户籍对不上……那不就是最好的佐证吗?
虽是这样想着,但他也隐隐觉得,逼良为婢了快两年,督邮行县能躲过去,合着刺史八月行察郡国时也瞎了眼是呗?
怎么想都不对劲儿啊,那两年前兖州刺史还是刘岱吧?
种平摸着下巴颏上,好不容易生长出来的短须,陷入沉思。
总不能……刘岱也对这种事听之任之吧?
他图啥呢?
显然曹操和种平想到了一处,都将重点放在了已经成盒一年多的刘岱身上。
只不过不同于种平的困惑,曹操所思虑的要更深,更多。
若是刘岱是此事的推手,想要以此招养兵马,那断然不可能只在陈留一郡如此。
但自他入兖州来,换任官吏也不在少数,总不能一点消息都不曾风闻。
这样推断,要么是刘岱只将陈留一郡做了钱袋,故而能够遮掩得当。
要么,就是此事与刘岱并无关系。
曹操觉得后者倒是更有可能。
毕竟刘岱无子,难道死后还有麾下忠心为他行这等事,是要去支持刘繇吗?
天方夜谭。
“伯衡对于郡中辛氏,有多少了解?”
曹操轻轻敲击着桌案,心下明悟,此事少不得又是与兖州士族相关,已经别有了一番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