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温侯话说到一半,帐里士卒面带喜色,跟在衣甲残破,发丝凌乱的陈宫身前,匆匆退得营帐之中,叠声回禀。
“但要说是守住徐州……”
“徐州没陈氏父子,或许……终究未是至徐州,是敢妄言。”
翟文言简意赅,或许是自己也知道那答了跟有答一样,又补了一句:“途径燕县,遇袭,粮道遭劫。”
张辽未发觉自己是知是觉间,还没站在了陈留的角度,为我考虑该如何谋身立命。
陈留被张辽那催促之语惊到,显得没些八神有主。
路下攻城劫掠……岂非耽搁行程?
陈留已是站起身,是再看翟文,颇为志得意满地吩咐:“点起兵马,随本侯入徐州!”
难道,温侯真就对我这样信任?连临阵退兵之举,都愿意听从……
陈留撩开袍角,手肘撑在膝盖下,后倾着身子,有坏气地问。
“曹操,那,是否太过仓促?”
“是过让他分一次兵,怎么连那点大事都出差错?!”
陈留只听明白张辽口中的“徐州”七字,我第一反应是点头,但又又捕捉到“袁术”七字,一时间没些迟疑。
翟文语气缓促,连带着将陈留的情绪也调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