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西海修士视为最不能招惹,杀也杀不完的黑水诡。
竟也被这些小诡娃们杀怕了,待最后一个上岛受死的黑水诡没了后,许久也不再见一只黑水诡上岛,李魁山看着那成群结队,不知有多少的小诡娃嘻嘻哈哈的退到林木草丛间,竟是比之前看到这一岛人鱼,还要羡慕苏青来。
“厉害吧,自上了这龙岛赑屃后,我就一直在观察,不仅仅是有这些小诡娃,中诡娃,大诡娃,还有巨熊神将,赤炎虹光马,龙蛇树精,水生巨人等数之不尽的傀儡。
不论此龙岛赑屃本身威能,光是苏真人在此岛上安排的傀儡,便就能发起一场仙国大战,你说他修行也不过百多年,怎就积累出这般丰厚的身家呢!”
那串着公主豹,将傀儡都玩出潮韵来的三阶灵缚师岑谦益,不知何时来到李魁山身边,同样羡慕道。
“还不都还是从我望海修士身上挣的!”李魁山想到苏记傀儡店卖的高价傀,不假思索道。
“这话可说错了,苏记傀儡店是挣钱不错,但甲天下,段家傀儡铺等金牌店,在我望海开店千多万年,可也未曾累积出苏真人这等身家!”
一位五短身材,面黑皮皱的中年修士闷声道。
作为三阶灵渔夫,他这些年可是看到苏青的宝船舰队,自西海拉回无数海兽尸体回到望海的,这些海兽妖丹,妖血,妖肉,都被其转化为灵石,换来材料,投入到那傀儡工厂内,方才能产出这一具具傀儡来。
“挣呗,谁能挣得过他啊,听说那傀儡工厂都不请帮工,全用的是他自己炼制的工具傀,真是一颗灵晶也不给外人挣了去!”
又有修士凑了过来,语气虽酸,但心中实也佩服这位苏真人生财有道。
“正因为苏真人擅于生财,我等这不才会跟着他出海一搏吗。
他越会挣,这龙岛赑屃上的傀儡越多,我们这番出海,便就越有保障,越能发财!”
宽袍大袖,已是三阶阵法师的梁海顺排众而出,让诸修别跟苏青比,你们也比不过,只认准一点,跟着其能发财便就得了!
“老梁,你这次怎也跑出来凑热闹了,你这把老骨头,在那红袖楼舞娘熊脯上躺着还行,这出海斗战,怕是不够折腾了吧!”
李魁山跟梁海顺也是老相识,这老头也是个杀千刀的,来望海五十余年,背靠苏青这棵大树,带干不干的,便将自家阵法铺发展到银牌规模,更有冲金的潜力。
“老道也没几年好活了,临了临了,这苏道友又有大行动,还能给老道助他一臂之力的机会,老道敢不尽力?”
梁海顺捋须长叹,一副随时准备为苏青披布折命的样子,听的李魁山嘴角一歪。
“活呗,谁能活的过你,五十年前你就说你寿数将尽,这五十多年,我看你天天泡在红袖楼,筑基修为都玩到三十楼去了,精力倒比我还足!”
李魁山也是奇了,这苏青炼傀厉害,算他天赋异禀,这梁海顺又是怎么回事。
五十多年前梁海顺坐他们的顺风车来望海时,便就一副垂垂老矣,寿数无多的要死样子。
这五十多年过去,也没见这老道修为有所突破,还时常披着陨寿布出去给人布阵,怎不见其身上有半点死气,反面色红润,像是能送他李魁山走的样子!
“梁道友精力足不足,那红袖楼的舞娘们最清楚,我等便就不多讨论了,以梁道友跟苏真人的关系,道友能否跟我们提前说说,这刚刚出海不久,苏真人邀我等上岛,到底所为何事?
“是啊,让我等上岛,却又跟应绝神,段天爱等人关着小门密谈,要没我们啥事,我这就回宝船上了,这一路过来,虽然大多海兽都被惊走了,但搂草打兔子,撒几网下去,或也能拖些海兽鱼获的!”
“要我说,苏真人让我等上岛议事纯属多余,我等能有什么意见,既跟着他混饭吃,他指哪便就打哪,我等跟在其后面开炮不就得了!”
众修显然都是心中嘀咕,不知苏青在卖什么关子,想让梁海顺露露口风。
早被苏青委以重任的梁海顺,趁机开口道:
“各位道友的意见,怎么会不重要?
我望海仙城,可跟别处仙国不同,从不是一家一姓的望海,各位给苏青面子,愿意跟他出海,他自是要将各位的意见都考虑周到才是。
否则,真遇到恶事,是战是和,是打是逃,都让他一言断之,那莪等还不成了他苏青的附庸,下属,爪牙,走狗了吗!
难不成,他让我们去跟蓬莱高修斗法,我们也去斗?让我们去跟千岛仙国拼命,我们也去拼?
各位不会这么傻吧!”
梁海顺边说着话,边观察着在场诸修的眼色。
出乎他意料的是,原本在他跟苏青算来,可以一起发财,却不能一起干仗的散修们,闻听他这试探之言,态度却跟他想象的完全不同。
“都出海了,脑袋早就别在裤腰带上了,哪有光发财不拼命的?”
“别说现在有苏真人的四阶傀儡,还有了得大师这位新晋元婴撑腰了,便是没有,以前我望海修士出海,也没少跟千岛蓬莱修士干仗,海上无秩序,见面就是干,我们也从没虚过!”
“这么说吧,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