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里。不过,也别谈太久,免得让我们为难。”
要说黑警里,谁最熟悉戴耀文,那肯定是余孝礼无疑。
片刻后。
要死,那就大家一起死!
越想,余孝礼内心就越生气。
我帮你办事帮了那么多年。
没功劳也有苦劳。
现在你竟然打算放弃我?
原本还有些心凉的余孝礼,内心渐渐火热起来,目光也变得愈发阴冷:“戴sir,我出事了,你也不会好过。”
戴耀文一听,当场就气炸了。
这不是他想要的剧本。
他想要的剧本是,余孝礼承担所有罪名,然后他意思意思一下,答应帮忙余孝礼的家人。
或者承诺等他出狱以后,运到海外的那些钱,依然有他一份。
按正常来说,剧本应该是这样上演才对。
可他却忽略了最重要一点。
他跟余孝礼,谁不知道谁啊?
说是照顾对方的家人,事后真的有照顾吗?
不!
是屁都没个影子!
当初因为关成贵而死的几个伙计,最后不也不了了之吗?
所谓的照顾家人呢?
所以戴耀文的话,余孝礼那是一个标点符号也不信。
而戴耀文接下来自然会有他们黑警最惯用的手法,那就是利用对方的家人,来威胁对方。
“你……!”
可余孝礼仿佛早有预料戴耀文会说什么,直接就打断了他:“你也不用威胁我。说到狠,你有关成贵狠吗?你用家人威胁我,他也同样用家人威胁我。你是觉得,我会害怕他多点,还是害怕你这个还需要顾及名声的助理初长多点?”
戴耀文被余孝礼这嚣张的语气与态度。
气得不行,
反了!
真的反了!
现在这小弟竟然敢这样跟他说话了?!
可余孝礼也的确戳中他的弱点。
于是他只好按耐住怒火说道:“我几时有说过会不救你?!你跟了我那么多年,我又怎么会不救你?!”
余孝礼也很配合道:“是就最好啦~或许是我误会了。我为我刚才的态度,对你说声对不起。”
戴耀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哼!只是救,那也要从长计议的救!现在人证物证俱在。鹌鹑兴哪里又有关成贵派人二十四小时盯着。我们安插在保护证人组里面的人根本就不管用。你也需要给一点时间我,看看是要安排把你劫走还是什么。”
戴耀文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既然今天跟余孝礼的谈判破裂了。
那只要自己妥协一次。
余孝礼就永远都有机会拿着他的把柄,一次又一次的威胁他。
只有死人才可以守住秘密。
而且,相比于干掉关成贵那边,余孝礼自己似乎……不,不是似乎,是百分百更容易干掉。
所以他打算先稳住余孝礼,然后再找机会干掉余孝礼。
可余孝礼仿佛是他肚子里的蛔虫那般。
他的所有想法,似乎都被余孝礼看透。
余孝礼下一句话,又破灭了他所有想法:“那戴sir最好就快点了。因为我也不知道我几时会忽然没有安全感,然后接受关成贵的保护,转做污点证人。你也知道啦,相比于警队,我也确实更相信关成贵能够保护我和我的家人多一些。”
这番话下来。
就真的彻底撕破脸皮了。
但双方谁也没有撕破最后那一层纸。
戴耀文仅仅是满眼怒意的瞪着余孝礼,没有说话。
接下来,两人又简易的商量一下后续该怎么做。
到底是解决关成贵和兴叔,还是帮忙余孝礼逃去国外。
当然,也只是口头上说说而已。
现在两人的关系,在还没有看到任何实际行动之前,谁也不会再相信谁的画饼。
商量完毕后,戴耀文就离开了审讯室。
刚一出门,廉政公署队长的上司,就亲切的询问道:“戴sir,怎么样?”
廉政公署队长也警惕的观察着戴耀文的表情。
试图找出一些端倪。
戴耀文摇摇头:“他说整件事情,都跟没有任何关系。是关成贵合伙仁义社的坐馆一起陷害他。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当然,有一点我需要提醒你们。且不说关成贵和仁义社坐馆的口供可信度高不高。
但可以明确的一点是,那些太国仔由始至终,有没有接触过余sir哪怕一面。我希望你们调查的时候,也别忽略了余sir被陷害的这个可能性。”
廉政公署队长上司也点头答应道:“放心,这层我们绝对不会偏帮或疏忽。”
旋即。
戴耀文就离开了这里。
戴耀文刚离开不久,廉政公署队长就对着上司吼道:“sir,余孝礼根本就在讲大话!(说谎)他从橱柜里拿钱时,我们一直都在观察着他!他的表情,根本就不像他所说的是去查案!”
结果却被上次怒斥:“你是警察来嘎!讲的是证据!表情?难道你上到发厅,告诉那个官犯人的表情可以,必须判他有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