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裕皇这时端起酒杯,走到了宋萌萌和陈念柏的面前。
“陈念柏,‘心念柏松劲,志向高远存’,好名字,你的父母对你的期望很大啊。”南裕皇看着陈念柏,满眼的欣赏。
“此次信号的事情,多亏了贤侄出手相助,朕得好好谢谢你们。”
陈念柏躬身行了个礼,“皇上客气了,能遇上这么难得的实践机会,应该是我谢谢您才是,也谢谢懿王爷和煊王爷给了我这次机会。”
嗯,谈吐优雅,举止得体,行为落落大方,表情不卑不亢,南裕皇对她的印象又提升了一个档次。
“哈哈,好好好,日后一定要常来南裕转转。”
“一定一定,我还挺喜欢这里的。”
南裕皇和陈念柏相谈甚欢,云鸿煊站在南裕皇身后,眼睛一直盯着宋萌萌,眉来眼去的。
宋萌萌看到他那个不要钱的样子,就皱起了眉头,偏着头不想看他。
这时南裕皇侧了个身,有些意味深长 的看着宋萌萌,面带微笑。
宋萌萌咧了咧嘴角,“皇上,您有事?”
“唔~~没事啊。”嘴上说了没事,但是还是一直笑眯眯的看着她。
宋萌萌都毛了,手心有些出汗。
见她忐忐忑忑的样子,南裕皇也不逗她了,抬手在她脑袋上轻拍了一下,“什么时候嫁过来给朕做儿媳妇儿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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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宋萌萌也不搭理云鸿煊了,双手环着胸一直在生闷气,至于生啥气,她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气得不行。
云鸿煊也像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头不敢说话。
陈若琪前后两次过来过来搭话,都无功而返,最后只能无奈说道:“算了,让她自己冷静冷静吧。”
还是最了解她的陈念柏一语道破天机,“甭搭理她,就这毛病,她是生气鸿煊没跟她商量就把她俩谈恋爱的事告诉皇上了,再加上今天宴会没喝尽兴,明天晚上补一顿,转天就好了。”
不愧是发小加好闺蜜,陈念柏说的真是一点错都没有。
宋萌萌趴在床上卷着被子翻了两圈,把自己卷在了被子里,长长的一条儿,停了一会儿,又往反方向滚了两圈,被子散开。再次换了个方向又滚了两圈。
“丢人了吧,宋萌萌,你说说你,才来几天啊,就把人家小儿子搞到手了?带着目的来的?,额哼……啊啊啊啊,皇上会不会这样想我啊。”
“可是若琪也把云霄懿搞到手了,我们这不一样嘛,为什么她行,我就不行?对对对,我也行,嗯,对。”
“对个屁呀,人家若琪有法宝,人家能穿来穿去,你有啥?啥也没有,空手套白狼来了?唾沫粘家雀?”
“……对呀,是云鸿煊追的我,我怕啥了,男欢女爱这不很正常吗!合则来不合则散,大不了一拍两散呗,对对对,这回思路对了,不想了,睡觉,睡觉。”
宋萌萌给自己洗完脑之后,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若(没)无(心)其(没)事(肺)的呼呼大睡。
苦了云鸿煊,一夜辗转反侧,胡思乱想。
一大清早,云鸿煊实在睡不着了,就翻身起了床。
在院子里,还正巧遇上了风尘仆仆出差回来的南辞和北陌,两个人灰头土脸的,完全没有云霄懿和陈若华的那种游刃有余。
两人给云鸿煊行了礼,云鸿煊只是点了点头,也没有心情与他们俩虚与委蛇,让他们赶紧回去休息。
他俩走后,云鸿煊晃晃荡荡的走到了宋萌萌的住处,推开门,走进了卧室。
宋萌萌趴在床上,还在呼呼大睡,一半脸压在枕头上,嘴都嘟了起来,嘴角还挂着些许晶莹的口水。
云鸿煊轻手轻脚的往床边一坐,伸出手把她脸上的散落的头发捋到耳后。
宋萌萌觉得痒,抬手挠了挠耳朵,顺便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
许是目光太过的炙热,也许是两人之间有心灵感应,宋萌萌像是被高压电电了一下似的,猛然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云鸿煊,“我草,你神经病啊,吓我一激灵。”
“你怕我?”
“怕我什么?”
云鸿煊凑近她。
“忽然之间睁开眼,就看见床边坐着个人,亏了姑奶奶我胆大,胆子小的该被吓死了。”
“你有事吗?”
云鸿煊说:“我想听听,你是不是在骂我?”
宋萌萌面无表情,翻了个身,脸朝里,“我想骂你,不会偷偷摸摸的。”
云鸿煊伸手抹了下她额头的潮湿,探过身子,拉起她的一只手,磨搓着,“你冷吗?”
宋萌萌嘴角直抽抽,想把手抽回来,但没抽动,“不冷,我心冷。”
云鸿煊顺势躺过去,从背后抱着她,“我帮你暖暖。”
“你犯什么神经呢?”宋萌萌猛然坐起来,瞪着云鸿煊,“这大夏天的,冷个屁冷。”
“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生气?”云鸿煊问。
“我没有。”
“我不信。”
云鸿煊一把拉过她,抱在怀里,“你生我气,就明白告诉我,别不搭理我,我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