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天权的冷笑中,房中终于有了回应。
“华公子,你不觉得如此胁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有失风度吗?”
诗潇潇的声音娇弱,听上去楚楚动人。
但是,华天权却知道这并不是诗潇潇的真正性格。
在这柔弱外表之下的,是一个性格极其刚烈强硬的灵魂。
很难想象,在这样一個书香气浓厚的家庭中,是如何培养出这样一位奇女子的。
虽然被警戒着,但华天权却没有丝毫的不愉。
“这有什么?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如果能够将你揽入怀中,就算手段卑劣一些,又有何妨?”
他反倒更兴奋了!
对很多男人来说,有这样一个永恒的话题。
拉良家下水,劝妓女从良。
这两点无论达成哪一点,对于他们来说都会得到一种巨大的成就感。
为了达成这个目标,他们乐此不疲,前仆后继。
如果能让诗潇潇这样的女子都为自己折服,那到时候会有多爽,华天权都不敢去想。
“……华公子倒是快人快语,居然不再掩饰了。”
华天权并不在意对方口吻中的轻蔑,坦然一笑:
“事到如今,掩饰又有什么用呢?”
两人也接触了一段时间,华天权早有自己已经被看穿的自觉。
而今自认为胜券在握,他根本就懒得继续掩饰下去。
这样逼迫良家妇女的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很清楚对方在这个时候除了向自己妥协外根本没有任何的办法。
而一旦妥协,那就一切一切就都由他的心情了。
喉结上下动了动,华天权都克制不住自己躁动的内心。
但他也很清楚,此时万万不能着急。
自己生的一副好皮囊,又有着好家世,对于那些女子来说,就算被逼迫,但也没有那么不能接受。
“我劝你还是不要再硬撑着了,早早放弃吧。”
“等着那个男人来救你?”
对于那位素未谋面的皇子,华天权十分轻蔑,嘲讽道:
“你如今过得这么艰苦,他又担心过你什么?”
“他是给你写过一封信啊,还是托人捎回来一句话?”
李亦易托李灵灵送来的信,在送到诗家的第一天就已经被诗恩光亲手截下了。
诗潇潇那时还在绝食,哪里会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有,什么都没有!”
华天权的声音里满是蛊惑,他知道在这个时候,什么才能撬动一个人的心理防线。
“既然他无情无义,那你何苦再继续坚持下去,你这不是一厢情愿吗?”
诗潇潇:“或许只是出了什么意外,亦易他不是那样的人……”
她无力的反驳让华天权的底气更足,冷笑道:
“意外?呵呵,我看是未必吧!”
“无论他是没脸再见你,还是干脆顺水推舟,都没关系啊!何必再继续为了一个负心人浪费这大好年华?”
这一次,在他说完之后,诗潇潇久久没有回复。
终于,就在华天权的耐心即将消失的时候,她才疲惫的开口道:
“或许一切如你所言。”
听到这句话,华天权的嘴角疯狂上扬,几乎笑出声来。
“只是,夜已深,无论你想说什么,我们明日再说吧……”
可诗潇潇的拒绝却没有让华天权退去,他从袖中取出破封符贴在门上,用力一推!
“呵呵,这可由不得你!”
哐。
诗潇潇的闺房大门被强行打开一道不大的缝隙,华天权一个闪身就走了进去。
“呵呵,为了此刻,我可是准备了很久,没有人会听见的……嗯?”
脸上的淫笑僵住,华天权忽然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在闺房之中虽然有着女子的清香,但却没有活人的气息。
“华公子很意外吗?”
诗潇潇的声音从床榻上传来,华天权猛地冲了过去掀开了帘子。
但他是没有看到自己渴望的女子,只看到了一块冰冷冷的石头。
!!!
“这是!!?”
“这是传讯石。”
诗潇潇的语调中带上了些许少年人的轻快,揶揄道:
“想来华公子见识浅薄,没见过多少世面,我跟你说一下它的用处……”
“你给我住口!!!”
华天权怒吼一声,气得牙根发痒。
他怎么可能连传讯石都不认识。
华天权明白,自己从头到尾都被人耍了。
刚才撕破了伪装,结果对方却一直在演戏,躲在不知道什么地方看着自己的笑话。
岂有此理!
自己居然被一个黄毛丫头摆了一道!
该死!!!
那个该死的诗广印,不是说她已经走投无路了吗?不是说他手里有更多的信息……等等!
难道说!!?
“华公子好像忘了一件事情,这里毕竟是诗家。”
诗潇潇的声音适时响起,反问道:
“诗广印不向着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