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外面好像很吵的样子,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鱼钰掀开帘子,探头望向外面。
然后,这个小城镇来的少女就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到了!
好热闹啊!
这里是北乾,每个人都有他们自己要做的事情。
“义父义父!他们在做什么?”
“他们是在庆祝什么吗?怎么一群人围在那里叫好?”
“还有,那個人为什么在被马踩啊,我们要不要去帮他一下?”
好可怜啊。
那匹马怎么还一拱一拱的?
任以道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笑着摸了摸无知少女的头。
“不用替他们担心,那是他们加深感情的方式。”
“你看,它不是叫的很开心吗?”
唏律律——
战马长嘶,兴奋地再次踩下前蹄。
而那个落马的青年却是不敢硬接,生怕伤到了自己的爱马,不得不来回闪躲。
头盔在从马上跌落时掉下,露出了一张英武但眉眼看上去有些阴鸷的青年面容。
此刻他的心中满是慌张和不解,大声呼喊:
“大黑!是我啊大黑!你到底怎么了?”
闪转腾挪之间,青年注意到了战马的胯下……
!!?
是发情了吗?
可不应该啊!
“还不到时间才对……”
青年恐怕想破头颅也不会猜到有一只手欠的狐狸会对自己的大黑暗下黑手。
对此,犯罪嫌疑人任以道表示,这根本就是纯纯的污蔑!
“我这可不是黑手,我明明是好好奖励了它一下才对。”
狐妖的法术,可不是单单只能造成伤害那么简单。
【八尾天狐,善魅惑,体有异香,闻之情动。】
狐妖们最擅长的,永远都是魅惑类的法术。
虽然任以道平日里不常这么做,但不代表他这个狐狸精不擅长这些血脉传承的法术。
相反,他在这方面的天赋高得惊人,甚至可能比他修道上的天赋还要高。
只不过平日里的任以道,比起魅惑的敌人气血上涌,更愿意换另一种方式让他们头脑充血。
简单把感官反转一下,调动全身的气血,再简单加上一丝丝特殊的作料……
用人话来说,就是给那匹黑马喂了点春药,还是效果特别强烈即时生效的那种。
顺便还贴心地将它发情的目标设定为它的主人。
短暂的疼痛之后,迎来的就是令战马发狂的快感,令它红了眼眶,身体各处肌肉充起血来。
黑马用满是血丝的眼睛盯着青年,它简单的大脑里就一个朴素想法:
“平日里你骑我,现在该我骑你了!”
战马永不为奴!
是时候攻守易形了!
……
看着那边对峙的一人一马,任以道脑海里闪过两句经典的台词:
“好人就该被人拿枪指着?”
以及。
“选我的棍还是烧火棍?”
噗嗤。
乐起来了。
忍不住笑出声的并不只是任以道一人。
围观的人群本身就被青年之前的跋扈样子弄得一肚子火,此时不少人都笑了起来。
青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没想到那些人在安静了一下后反倒笑得更加大声。
该死!
你们这群贱民,真的该死!
冷哼了一声,青年的面色阴沉下来。
继续这样只会成为更多人的笑柄,必须尽快解决。
唏律律!
看着仍在用枪指着自己的爱马,他脸皮抖了抖,但也终于下定决心要结束这场闹剧。
就算会伤到爱马,也没办法了,之后再好好调养吧……
可就在准备动手之前,他听到了一声冷哼。
“哼!孽畜!竟敢在此行凶作乱!”
锵——
听见剑刃出鞘的声音,青年面色大变,暴怒嘶吼:
“住手!”
出手之人根本没有理会,一道苍然的银光自城墙之上飞下,冲着还在兴奋的战马斩去。
“我让你住手!!!”
青年暴起,一拳轰向飞来的剑光。
轰!
剑与拳相撞,发出了巨大的轰鸣,震碎了周围的杂物。
本该将战马直接对半斩断的剑光被轻轻一拳弹得偏移……只是堪堪砍下了马头。
咚。
马头坠落,伤口处喷溅的鲜血淋了纨绔一头。
“大黑!!?”
看着自己骑马时都不敢用力夹腿的战马变成如今的惨样,他的眼睛当时就红了,回头怒视城墙。
“他妈的,敢杀我的马!!?”
“是谁!?你给我出来!!!不论你是谁,你都不可能跑得掉!”
出剑之人闻言满是不屑的冷哼一声。
“跑?我为什么要跑?”
接着一位身着白衣的华贵青年出现在城墙之上,潇洒地一跃而下,落到了纨绔的身前。
“王宇辰,你也想让我宋成毅避让?你配吗?”
皱眉看着狼狈不堪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