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的连忙把脸藏进汤碗里。
肖立早:喔~~~好的,有数了。真是奇了怪了。原本这小白脸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现在同一个人,怎么就瞧着那么帅气那么和善那么有吸引力呢。
翻译:吓我一跳。刚看见这金发碧眼的家伙,还以为又来个“马修第二”呢。原来,名草有花了。那就好那就好,只要当不成情敌,那就妥妥是我的兄弟。
这倒霉孩子,到现在才说,也不怕老子误伤?
不过,这神婆也是个超没有眼力价的,你们这三个人一出门,到哪儿不是“人——从”这种不和谐状态?你就不知道早点儿拉我过来,创造更为对称的美,让他们搞不清谁是谁的电灯泡嘛?
想到这儿,肖大爱豆莫名感觉嘴里的油豆腐有丝丝甜。把那一道两道的天雷,跟一瓶两瓶的蛊毒,全然抛在了脑后。
哎,最怕的不是下雨天,是曾躲着你也躲着雷的屋檐;最美的不是夕阳红,是你让我从容赴死的绝世神功。
飘了,某胆小鬼今天又飘了。今朝上天今朝醉,他日被搞我再跪。
或许,这是每位唱跳艺人在舞台顺利结束后的通病?毕竟,得“艺”就容易忘形。
“你怎么不吃猪排?陈阿姨的手艺,没得挑。这味道,能把我家冬眠的四大名捕都勾醒。”
“我……”肖立早被江子木问的一愣,等回过神,才轻声应道:“五月份的音乐剧,我已经接下了。在开演之前,我得减掉八斤肉。”
江子木嘴一撅,头摇摇晃晃的:五月份,不是还早?
“不用说,那这炸年糕是淀粉质,也不能吃呗?”
“嗯……可以吃半块。我明天一天戒碳水。”
“唉。”江子木持续摇头,嘴里默默念叨,“事儿事儿的,心累。”
话虽这么说,人已经起来,边往陈阿姨那边走边说:“我去取块新出炉的给你,更糯一点。对了,陈阿姨这边貌似还有吸油纸的,我给你讨两张过来。”
江子木人一走,桌上的气氛突然略微尴尬了起来。四个人大眼瞪小眼,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话题。
“枣……枣子,我可是你特别忠实的粉丝呢。”
丁叮叮压抑了许久的追星魂,在这一刻终于冲破自我,翱翔太空。
紧跟着接茬的,却是高大山。
“叮叮小姐是不是……是不是参加过枣子的见面会?”
丁叮叮一怔,眼神跟着突然黯淡。
“对。很多年前了。”
“那一次,我算是花光了一年的运气,才抢到了跟枣子面对面的机会。”
高大山明显感觉到对方的话音有点儿不对,看看毫无觉悟、眼睛黏在不远处江子木身上的肖大爱豆,高大山也只是觉得,兴许,她不过是一时间接受不了跟自己的偶像同桌吃饭的现实,回想当年的抢票经历,觉得落差悬殊罢了。
“嘿嘿,难怪……我也总觉得叮叮小姐看着有一丢丢眼熟呢。”
丁叮叮并不允许自己沉浸在不太愉快的记忆中太久,听见高大山的应和,眨眨眼,重新回复了精神头。
“您的记性真的好啊。”
漫无目的的攀谈了没两句,江子木就端着热气腾腾的炸年糕上了桌。
“喏,尝尝。可好吃了。”
肖立早听话的剪了一小块,在甜面酱跟番茄酱前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蘸了番茄酱,送进口中。
“唔嗯~~~真的好吃!”
“必须的。”
江子木一脸骄傲,“陈阿姨可是我们小区的夜宵女皇好不好,跟炸串的阿叔并称夺命大排档,制霸整个街区嗳!”
“炸串,在哪儿?你带我吃过么?”
大阿福的华国美食雷达第一个转起来了。
江子木嘴角一耷拉,“那一家只有夏天出摊的。就在陈阿姨的摊档边边上。要是大冬天炸串配啤酒,透心凉有没有。”
“哦,哦。”
“那,我能等夏天再来么?到时候你领我尝尝?”
“我我我!!!我也报名!”
肖大爱豆仍然慢半拍。
看着身边的两个男人,就像看到了两只漂漂亮亮用智商贴补颜值的大型犬,吐着舌头,弯着爪子,直冲着你卖萌。
“你嘛,只要签证下来,想啥时候来啥时候来。一顿两顿的炸串姐请的请;十顿八顿的狗粮,姐也吃得下。”
江子木说完,轻轻在丁叮叮手背上拧了一把,随后一阵没心没肺的笑,看得人神清气爽,像是高度近视突然做完激光手术后的世界,清晰而明亮。
“至于你嘛……”
“大哥,咱们这是冬天,又是临近年关,而且差不多要十二点了,路人少,站姐肯定木的。”
“可要换到夏天,凌晨两三点照样有人在啤酒摊上哥俩好。到时候别说撸串了,我估摸着您老的狂饭一围上来,能把我眉毛都撸秃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