捺不住的欣喜,小爪子朝下一送,再飞速的朝一提,一条胖墩墩傻兮兮的猪鼻蛇就这么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镜头里。
“嘿嘿,我家名捕。”
小猫咪献宝似的把猪鼻朝摄像大哥那头拱了拱。
摄像师:亲,有话好说,咱能不能把蛇搁回去,隔着玻璃箱让我拍就可以了,不需要非得拿出来这么见外。
“这条猪鼻,可是我家最受宠的宝宝。你瞧瞧你瞧瞧,这肥硕的身躯,这花纹这光泽,我跟你们讲哦,我是一把屎一把尿,含辛茹苦没白没黑的把这条猪鼻从一丢丢的小蛇苗,养到了一米多的傻大个哟。”
“猪鼻能长这么长可是老不容易咯。”
江子木大喇喇的席地而坐,把猪鼻往胸前一抱,一边用温柔的能掐出水的湿润眼神盯着自家宝宝打量,一边噼里啪啦一刻不停的碎碎念。那样子,像极了带娃的奶奶们搁小区公园团团围坐,晒着太阳听着曲儿,口沫横飞的炫耀自己的乖孙。
谢鼎抬手扶了扶额头,得,得,你这条猪鼻,真的胖的快要溢出来了。虽然作为研究人员吐这种糟很不严谨,但是……你家这条,万一真的遇到危险,什么恫吓手段什么装死伎俩,统统不用,只要努把力,争取把整个身子挪到对手身,压也把对方压死好不好?
蛇…蛇肉风火轮?
嗳,填鸭式带娃真的不可取。
江子木才顾不留意谢教授的神色变化,轻轻把猪鼻往地面一放,然后屈膝托腮,一脸宠溺的盯着,就只看着自家宝宝一拱一拱的,慢吞吞绕着自己蠕动。
全场沉默了足足五分钟,就在胡老大都怀疑这样下去算不算放送事故的时候,江同学又开始了她那让人惊掉下巴的表演。
尽管大肥蛇已经循着自己的心意开始在室内闲逛了,但是也还是只在江子木的附近游荡。这时候,小猫咪冲着镜头狡黠的眨眨眼,而后手一伸,叭的一声,打出一个响亮的响指。再之后,手掌只需要微微一垂,把手心贴在地面……大肥蛇似乎是感受到了主人的召唤,吭哧吭哧的朝着江子木的手就游了过来,毫不犹疑的把脑袋往江子木的手背一搁,信子一吐,咔咔卖萌。
“ r!好孩子!好宝宝!妈妈的好名捕!”
谢教授:别问。虽然蛇类可以靠气味对来人进行分辨,但是……江子木搞得这种“认主表演”,哪儿哪儿都透着那么点玄学的味道。
“喏。”江子木猛地起身,不过朝前走了两步,就把张公主吓得花容失色,连连退后。
小猫咪见状,也不着急,把胖猪鼻往谢鼎胸前一送,自己空手往张公主面前一站,两手叉腰,“亲,以,就是我家的四大名捕五条蛇蛇了。怎么样,大概认清楚了么?”
张淼挂着浓密睫毛膏的眼睛扑闪了许多下:呵呵,这哪儿可能?
“就……五条,但是……额…四位名捕。”
诶?
“就……一条白的,一条绿的,一条黑白环的,一条……”
还有一条是啥来着?学名不重要,可它长啥样来着?
公主殿下一脸便秘的隐忍表情:算了,那条忽略不计。
“还有就是,这只猪!”
抱着猪鼻蛇的谢教授只觉得后背一阵冷风,颤颤巍巍的回过身,就看到公主殿下理直气壮的用手指指向自己。
“不是!我的意思是……这条猪蛇!”
猪鼻:你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学名一共三个字,刨去一个“蛇”字,你还愣是只记住了百分之五十?!?!
名捕叹气:麻麻,接下来的时间,我能不跟傻子一起玩儿嘛?
江子木战术挠头,“额……对的,五条蛇蛇,分别是一条翠青,一条白娘娘,一条玉米,一条黑白王,一条猪鼻。大一到大四,然后猪鼻叫做名捕。”
“嗯,因为我家宠物的性格各不相同。头一次见面,如果非要让你跟那些腼腆内向的打成一片,对你对蛇都不好,如果是性格鲁莽还稍稍有点儿暴躁的蛇蛇呢,就更是需要时间慢慢了解并接近的。”
“所以,一言以蔽之,五条蛇蛇当中,最自来熟最容易相处的,就是名捕了。”
猪鼻:最后,还是我扛下了所有?
张淼一个警醒的小眼神,挨个打量蛇跟江子木:你到底想干嘛?
“毕竟是宠物治愈的一天呐。”小猫咪舔舔嘴唇,一脸单纯,“希望接下来的时间,你能跟我家名捕互相认识,慢慢磨合,增进了解,共同进步。”
“你就直说行不行?”
别唱高调,我孩p。
“别担心嘛,很基础很简单的。就……”江子木扫一眼谢鼎,“这个时间,真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这不,正好到了给名捕喂食的时候了。你呢,就拜托帮帮忙,先清理一下名捕的房间,换换水,然后送送饭,最后吧……如果能用一张你跟名捕亲密无间的合影作为这次外景的收官画面的话,相信场内场外的观众朋友,都会感受到洋洋的暖意,更能切身体会到人与动物和谐共生的重要性。”
公主殿下的脸瞬间煞白,跟脖子的色差过分明显了。
“什…什么叫……亲密无间?”
江子木跟谢鼎交换个眼神:嘿,你别说,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