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你就应该早早给我透个底,昨天测字的时候,你提到蛇的时候,就没察觉我的惊恐不安嘛?”
摄像大哥:我的公主姑奶奶,您能不能不要自己个儿非往枪口上撞?是生怕广大吃瓜群众不记得昨天你测的那个“蠢”字了对吧?
江子木微微叹口气,“亲,来这边之前,我可是几次三番的跟你确认过可行性吧?”
“是谁说我没有综艺经验,不应该提前剧透宠物品种的?又是谁觉得我重复再重复的确认多此一举,一脸不耐烦的?”
公主殿下的运作团队无语凝噎:那啥,实在不行,咱手动修改一下度娘百科吧。最喜欢的运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ji,最热爱的食物上节目时的“螺丝”,日常生活中的“哑巴亏”,以及自己凭本事扒拉下来的“苦果”。
“我”张淼脑袋一低,给摄像大哥露出了完美的头顶,“我是真的没想到啊我”
眼下的形势,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毕竟早先是你张公主拍着胸脯大包大揽,外景组抵达了,场外新人物解锁了,收视率抬升了,这个节骨眼罢工的话,老百姓一人一颗吐沫星子都能把你张公主钉在华娱圈子的耻辱柱上。
“那那死就死吧!走!”
谢鼎瞧着这姑娘一脸视死如归的英雄气概,头顶一圈黑线。
“不至于的张小姐。”
“蛇只是存在在这个星球的数不清的动物中的一种。它们经历了13亿年的漫长进化,却是爬行纲动物演化史中最迟出现的类群相应的,早期智人生活在距今25万到4万年前,也就是说,你我作为人类,这种人科人属下的唯一现存物种,只不过是后来者,是这个星球出场很迟的客人。实在没有资格也没有必要对先到的物种有鄙夷对立的情绪。”
“而且你知道嘛,现在大多数野外遭受蛇类攻击的案例,都发生在试图捕蛇或杀蛇的人类身上。挑起事端发动攻击的人类怎么可以忽视蛇类自保的动物本能,大言不惭的一味叫嚣蛇类的危险性,甚至时不时冒出些希望蛇类从地球灭绝的无厘头极端言论?”
谢鼎摇摇头,话音放得更轻。
“德克萨斯甜水镇一年一度的响尾蛇捕猎,放出个蛇满为患的幌子,口口声声因为蛇的数量太多,攻击频繁而导致小镇居民人数骤减,人类生活无以为继,把责任完完全全推在响尾蛇身上。其实呢,不过是因为蛇油可以医治人类疾患,加之上交的蛇可依据数量从活动主办方领取报酬为了谋取个人利益而对蛇类进行单方面开战,活捉之后,取毒,屠杀,剥皮,售卖乃至烹饪,最后还得倒打一耙,给蛇类扣个凶残冷血的大帽子”
“是欺负人家不会说话呢,还是觉得人家不能办报纸开电视台掌握舆论风向?”
这时候的弹幕,齐刷刷一群好学生。
“谢教授,网上开课嘛?或者要不要考虑来国内的大学代个班啥的?”
“我这人没什么别的优点,就是特别的爱学习!帅哥不是,教授,来给我上一课成嘛?”
“妈耶,谢教授的嗓音,真的好有磁性。我要回放然后录下来,睡前一遍,智商重现。”
“我可以!谢教授我真的可以!”
“前面的能不能矜持一点?啥人都可以,你考上大学了嘛?拿到奖学金了嘛?有科目要重修嘛?”
“如果我的导师是跟谢教授差不多的美型男,我的出勤率能这么低?分数能这么低?挂的科能这么多嘛?”
“预定了,我必成功!”
“前头的姐妹,你那是馋麻省理工嘛?你那明明是馋谢学长的身子!”
谢鼎可是看不到实时弹幕,也不知道场外一大帮子花痴正托着腮流着涎对着自己一顿。引经据典的尝试安慰过张公主之后,抿抿嘴,缓缓起身,指引着摄像大哥往一边走去。
“嗨哟,谢教授,你家这个装修风格,挺出人意料的。”
摄像大哥半开玩笑的指了指面前,“这里为啥突兀的安了一扇门呐?”
谢鼎跟江子木对视一眼,几乎同时颔首微笑。
“你穿过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小猫咪暗戳戳撺掇。
下一秒,天不怕地不怕的摄像大哥扛着设备推开了门。
好家伙!这景象,谁看了不得直呼好家伙?
面前一个占地约莫有三百平的巨大房间,整齐陈列十几个大小不一的玻璃橱窗。每个橱窗内部都根据所养物种的不同习性进行了独家定制式丰容造景:活动量大的,空间给够喜欢爬上爬下的,高度给够钟意钻沙子的,垫材深度给够日行荒漠种,长度给够
树叶枯草碎石爬沙,沉木仿真岩石洞藤条干树皮
摄像大哥这边瞅瞅那边瞧瞧,刚从一个缸感受到了北非的炎热干燥,紧跟着又从另一个体会到了哥伦比亚热带雨林的稠密湿润。
“我的天呐!!!”
诚实的赞叹。
“我说谢教授,这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谢鼎摆摆手,很是谦虚。“毕竟,我这是为了课题研究,并不是私人家养。既然是出于研究的目的,必须深度了解每个品种的不同习性,然后尽可能的还原它们的原产地,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