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这纸,貌似是可以重复多次粘贴但是粘度并不太高的那一种嘛。
江子木蹲在地上,不安分的小爪子戳戳这儿扯扯那儿。没一会儿,又站起身来,把桶的直径跟自己的腰围比划了比划,猫眼一眯,笑得别提多开心了。
“亲,最后一个问题。”
“除了不能用手,本次比赛,还有神马其他硬性规定么?”
跟拍导演:剩下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
“双方的目标,就是在既定时间内,以最快的速度获取最多的炸弹,并把得到的炸弹以最直接有效的方式投掷进对方的桶里。与此同时,可以采用任何战略战术阻止对方向己方投掷炸弹”
“阻止的时候,能用手么?”
江子木向我方队友扔出一个极为稀有的赞许眼神。
“你们的手,除了不能接触炸弹,其他的,啥都可以碰。”
呦吼
妥妥的,赢了。
江子木眼珠一转,自顾自的先给自己的机智伸了个大拇哥。
“枣子啊,你来。咱们花十几秒进行一下战术讨论。”
“等一会儿比赛开始呀,咱们就这样然后他们肯定就之后你再这样我就那样”
噼里啪啦,叽里呱哒。
江子木踮脚贴在肖立早耳朵边上,竹筒倒豆子一股脑讲出了自己的计划。
“蛤?”
“耶??”
“我去!”
“这样也行???”
江子木撇撇嘴,“肿么不行。这档子游戏最大的规则,不就是木有规则么?”
滴的一声,哨声响起。
江子木眼睁睁看着两位彪形大汉呼啦啦狂奔起来,瞅准地上的小彩球,滚一滚,等魔术贴露在上头,一趴一按,正好粘住。
肖大爱豆瞧瞧眼下的情况,也是不甘人后。大长腿一迈,脚下生风。
江子木抿抿嘴,看似懒散,毫无斗志。慢吞吞的伸个懒腰,又把脑袋分别往无人看守的两只塑料桶里头一探,啧啧,内里可谓是别有洞天呐。
还没等江子木这只小松许出去采集炸弹,对方绑匪阵营的两只巨无霸怪力鼠已经分别粘了四五只皮球在胸前,摇摇摆摆的跑回来了。
额
江子木的反应也不慢,靠着身体完美的柔韧性,呼啦朝前一扑,一张又薄又窄的人肉垫子就盖在了面前的塑料桶上。
这桶质量不大行啊。
江子木下意识缩了缩肚皮,硌的慌,也太硌得慌了。
俩大哥一瞧,心说哟嘿,小姑娘,跟我们俩玩这套。哼哼,图样。
“来来来,上手上手。”
“你拉胳膊我抬腿。轻一点,别伤着人了。”
“呀呀呀呀!”
“大哥,慢点抬慢点抬。晕,我眼晕啊!”
没等江子木叫唤完,两大哥几乎同时撒手,已然把江子木这单薄的小身板轻轻搁在了草地上。
“欺负人啦,没天理呀!栏目组以大欺小二打一啦。”
肖大爱豆耳朵一晃,嗳,早就跟这神婆说过了,她这鬼演技,浮夸又油腻,金扫帚烂番茄名至实归。
丢不起那人哦。
两位劫匪对江子木的吵闹充耳不闻,全神贯注的把身体贴着塑料桶边沿,上下拉动,试图把桶沿作为切割工具,把身上粘牢的皮球蹭下来。
“枣子,枣子,快快快!”
肖大爱豆一派淡然气度,全身无时无刻不散发着无法形容的不存在于这个次元的帅气。只是,这位老人家的行动似乎过于缓慢了些,迟钝到连现场围观的叠叠组跟夫妻档都齐齐摇头,交头接耳的抱怨肖立早这完全不是竞技比赛该有的态度跟速度。
好在两位劫匪大哥一心致力于往桶里扔球,完全抽不出身去阻止肖大爱豆往另一个桶里囤积胜利果实。
“来来,我来帮你。”
江子木蹭楞一下从地上爬起身来,屁颠屁颠的凑到肖大爱豆身边。
“现在这些黏住的球,应该怎么弄下来?”
江子木使个眼色,冲着另一组努努嘴。
“有样学样呗。”
好,那就照猫画虎。只不过,双子组的动作,一不够快,二不够狠。整个过程无声的向所有观众表达着一个中心思想心态崩了,老子累了,不想玩了,随便敷衍下得了。
劫匪组的大哥好不容易把搞到的七八个彩球扔进目标桶里,一扭头,嗬,就对方这俩倒霉孩子,我们就算赢了,那也是胜之不武啊。
脸上提早挂上胜利的微笑,两位大哥非常镇定的准备把前一个捡球运球扔球的闭环原样重复一遍。
谁知道,俩人只想着多粘球,一齐出动之后,就把整个空虚的大本营露了出来。
“就是现在,上上上!”
话还没说利索,肖大爱豆已经一个健步,冲到另一只桶边上,呼啦把桶抬起来,对准江子木边上的那个,把里头全部的彩球直接倒了进去。
工作人员:额咱也不知道双子组俩人是不是一天到晚光想着走捷径了。这么损的招儿,人家是肿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出来的呢?
劫匪大哥:导演,他们这算不算犯规啊?直接上手当搬运工可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