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东,估计在另一个箱子里呢。”
一听这话,肖大爱豆的脖子都憋红了。不能这样啊!老子的人设,老子的形象,原本以为已经躲过了一劫,谁知道,这完美的结束竟是恐怖的开始啊。
这胡文,“夺笋”呐!
“呵不不用这样吧。”
可怜兮兮的小鹿眼对上江子木的脸,无声的告饶,在磨人的等待之后,只换来一声轻飘飘的“嗯”。
“不是,江子木,你嗯个啥?”
几个意思啊?
我肖立早!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龙凤呈祥否极泰来,我这个大个腕儿,我这个坐拥千万粉丝后宫的无敌爱豆王究竟几斤几两你还不知道嘛?
就刚刚你开的那个箱,里头那些玩意儿,切
就现在这个情况,你脚的我有可能步你的后尘,搞自己一身的蛇虫鼠蚁嘛???
江子木把手往身后一背,表情也是无可奈何。
亲冤有头债有主啊。这事儿,也不是我安排的呀。
你要是不去开箱,咱们怎么出去?出不去,怎么到游乐场挖金子?挖不到金子,怎么救在逃公主?救不了公主,比赛怎么赢?输了比赛,怎么赚小钱钱???
天了噜,我滴钱,我滴钱呐!!!
这大把大把充满着铜臭芬芳的软妹币呀!这带泳池跟花园的独栋三层高级别墅呀!
这可都是我这个即将年过半五十、眼睁睁数着日子要的玄学弟子的退休资产啊。
肖大爱豆看着对面没有进一步表态,嘴角一耷拉,身子一倾,直接凑到江子木耳朵边讲起悄悄话来。
“喂神婆,你想看我死啊?”
“金主爸爸,那哪儿能呢!”
“不过,我这不也没有办法嘛?”
“弃权,咱直接弃权。而且,这话头还得你来挑。”
“凭啥?胜利在望咱们凭啥放弃?”
“哪儿来的胜利在望。八字第一撇就卡在它这恐怖箱上了。”
“再说,就算咱们弃权了,我估计,厉丰组获胜的概率还是很高的。等他们赢了,咱们行使上一轮的获胜权,再跟他们名次对调不就成了?”
“刚才是谁说,过早用掉了特权,就没办法应对后续更大危机的?”
“还有,刚才是辣一裹,死乞白赖嚷嚷着要挑战开箱的?”
“这能一样么?此一时彼一时。”
“一开始,我哪儿能知道胡文这货搞这么大阵仗啊?”
“我寻思着,栏目组就是虚晃一枪,单纯在口头上吓唬吓唬嘉宾罢了,谁知道他们这么丧病,活蛇活章鱼都敢往箱子里塞啊!”
“再说,刚刚是谁一口一个不行不要不可以,死乞白赖求着我不让我参与开箱的啊?”
“这能一样么?此一时彼一时。”
“您老都已经被我掏出来的活章鱼吓成旋转木马了,就别想着继续保持您那所剩无几的小傲娇了嘛。”
“反正,刚才您老的表现已经播出去了。观众又不傻的”
“呀江子木,你是不是非得把我往火坑里推?”
“呀肖立早,你是不是非得把我从钱堆里拽出来?”
“就知道钱,你个财迷精!”
“咋地?没有这次的大奖傍身,我老无所养无依无靠的怎么过下半辈子?”
“你”
场外栏目组等的不耐烦了,画外音适时响起:双子组,请决定下一步,是继续挑战,还是放弃出局?
“挑战!”江子木蹭的一声举起了手,下一秒,又连拉带拽的把肖立早的手也一并托了起来。
“别催,别催蛤。”
“我们肯定是要继续挑战的。”
“刚才嘛,就是讨论讨论战略战术。”
胡文在场外一声冷哼哼:就你俩刚才开第一个恐怖箱的前后表现,这一次该埋谁,我老头子还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