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的必须照办。”
“不许挂,我给钱。你要多少?”
江子木冷着的脸瞬间焕发光彩,“所谓一寸光阴一寸金”
“现在投资黄金赚不动了,你想都别想。不如这样,你作个吃播,只给我一个人看,我按网上的价格给你刷火箭。”
“切,只有三位数,本姑娘看不上。”
肖立早摇摇头,感觉麻药的药效退干净了。
“按秒计费。每三十秒给你刷一个,总时长从这通电话一开始就计算,这样行了嘛?”
“我说,肖大爱豆,你是钱太多了真没地方花销对吧?实在不行,你捐几个希望小学。”江子木掂掇掂掇自己二十四年来的坎坷人生,真心觉得肖立早是观世音一般普度众生的存在。
“你怎么知道我没捐?”
“不然,您老建个慈善基金会?”
“你怎么知道我没建?”肖立早撇撇嘴,“你到底播不播,不行我去斗鸡或者狼牙平台了。”
“别价呀亲。”看着这送上门来的大肥肉,谁不磨刀霍霍,谁是傻子。“我就是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由衷感慨下罢了。照你这个送钱的速度,估计我得尽快把喜提和谐号的事放到议程里了。”
“要是觉得太突然,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我也可以暂时不给钱,先体验下免费服务。”
肖立早看着江子木逐渐变态的笑容,心里不爽的很:嗯,收钱这事儿吧,也是讲究你情我愿的。
“说定了的,不许耍赖!”江子木忿忿咬着下唇,实力演绎“漏气式虚张声势”。
“是是是,一定给钱,绝不耍赖。”肖立早忍着疼,还是由衷的笑了,觉得自己似乎体验到了云撸猫的快感。
江子木小猫眼一眯,这才探手取了餐盘盖子,低头看看另一盘动都没动过的辣鸡翼,忍不住连吞了三口口水,举起一只递到嘴边,用下唇稍稍试了试温度,而后就鼓着腮吹起气来。
“烫吗?”
“嗯,新鲜出锅的,能不烫嘛?”江子木瞧也不瞧肖立早,全身心投入在了吃上。
“你先等会儿。”肖立早觉得头顶的疼一波强过一波,看着江子木鼓腮往鸡翼上吹气,自己也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突然举着手机朝向伤处。“吹吧,轻一点,慢一点。”
额不知怎的,江子木心底像是被一只大爪子没轻没重的搔了一下,脑子里将舞台上肖立早的带血微笑跟眼下这隔着屏幕都能嗅到消毒水味道的纱布重合在一起,心下莫名竟对这自大傲慢得理不饶人的肖立早隐隐生出了一分抱歉。
“其实,先前在舞台上就是刚受伤的时候,应该疼的特别厉害吧?”
肖立早呼哧喘了口粗气,“那时感觉每一根头发都要直立起来了。耳朵发烫,嘴唇跟手指尖却都凉透了。”
“怕么?”
“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我站在镜头前,表演已开始,就得有始有终,对得起观众。”
“毕竟,我是肖立早啊!”
“毕竟,我经历过更坏的状况。”
江子木的心被搔的更软了,叹口气,义正辞严的称赞,“我要实名吹爆你肖大爱豆的临场应变力!”
“心动嘛?”
“呵呵,心梗。”
肖立早轻哼一声,眼睛在笑。
“伤口还在疼嘛?”
“嗯。”肖立早应了一声,带着点儿鼻音:疼,疼的要命。但是不能跟顾妈说,不然她又要担心了不能吃止疼药,因为还在为演唱会节食,胃里空落落的不能皱眉头太久,不然皮肤会产生纹路更不能哭,不然明天眼睛会肿,自己憔悴的样子万一被拍到,不知道谁会躲在暗处笑了
肖立早脑子里把各种可以舒缓疼痛释放压力的途径过了一遍,结果却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想个一圈,心里更委屈了。
“不怕不怕,我给你呼呼。”江子木笑笑,话说的挺真诚。
“嗯。”肖立早身子一歪,揽了一个大抱枕在臂弯里,脸往枕头上一靠,像只狗狗一样前后左右的磨蹭。
江子木把腮鼓到最大,唇上一发力,像模像样的一个劲儿的朝手机听筒吹气。
肖立早听着一遍遍刻意加大的吐气的声音,心里一阵柔软,似乎感觉这个夜晚过的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糟。鼻头抖抖,心里笑道:原来有人陪伴的异乡午夜,连空气都是甜的。
此时的他,并不敢正视心底抑制不住跳出来的一个疑问:在这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的档口,江子木这个既非亲朋亦非仇敌的人,怎么就能引出那个毫无遮掩最最真实的自己呢?
而江子木,对于他肖立早,究竟算是个怎样的存在呢?
“不讲理她是神婆啊。”肖立早昏昏欲睡,脑子更加不好使了,“不,她是我花钱买的改运小鬼啊。财迷鬼贪吃鬼还是长舌鬼”
约莫过了五分钟,肖立早唇角挂着笑,鼻息越发匀称有规律起来。
江子木看看屏幕上男人的睡颜,吞口口水:好好帅一男的,我真的要哭了。
不是被帅哭的,是被饿哭的!
“那个睡着了嘛?”
我的辣鸡翼啊,现在不吃就冷了
“嗯。”肖立早拖着尾音,似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