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实了这事。”
“不在场证明是真的没错,可是谁又规定,小泽小姐是在那个时候才遇害的?”青木松轻笑道。
然后命令一个警员,看紧清水良太,不许他离开。如果他要强行离开,就直接抓捕他。
清水良太闻言心里一惊,不过他突然想到一件事,可以搅浑水,开口说道:“对了,或许是我多事,不过这个日历上的字体,好像跟小泽写的字,不太一样。”
相川悦子闻言顿时一惊。
“我毕竟是她的主管,常常有机会看到她写的字。”清水良太继续说道。
相川悦子闻言脸色难看的低下了头来。
“这一点,我之前就注意到了,已经让人拿去找笔迹鉴定师了。”青木松说道。
这话是真的,他没骗人,青木松真让人去找笔迹鉴定师了。
法律上的有效证据,不是青木松说不是一个人的笔迹不对劲就是证据,得专门的笔迹鉴定师出具鉴定结果才能算有效证据。
“的确是不一样,那日历上的字又是谁写的了?”毛利小五郎疑惑不解的说道。
“听各位的说法,第一个发现事件的人,好像是这位老板娘是吧!”清水良太提醒道。
毛利小五郎闻言突然灵光一闪,立马说道:“对了,我明白了!第一个发现的人常常就是事件的犯人,实在是很遗憾,凶手居然会是老板娘啊!”
青木松皱眉说道:“毛利侦探,你这话可不能乱说。”
毛利小五郎闻言却说道:“我没有乱说,我想老板娘很想将罪名套在清水先生头上,所以她就设计好像小泽小姐事先约好了要去看牙医,同时将相册里头的照片,拿出来放在明显的玄关处。”
说到这里,毛利小五郎看向相川悦子说道:“老板娘,为求谨慎起见,能不能请你写写。”
相川悦子闻言低下了头来,没有回答。
这个时丸田步实推门走了进来,对着身边的快递员问道:“是那个女人吗?你确定没错吗?”
“没错,就是她。”快递员看了看相川悦子后应道,然后指着门外的消防箱说道:“她把东西藏在了这里。”
丸田步实闻言立马打开消防箱门,从里面找到了一个白色的信封。
另外一边,在毛利小五郎的“逼迫”下,相川悦子也提笔在白纸上写字,但拿着笔的右手却颤抖着,迟迟落不下笔。
就在这个时候,丸田步实拿着白色信封走了进来,交给了青木松“警部。”
“这是什么?”青木松问道。
一个很不常见的信封,很厚。
“是快递员看见,相川女士藏在消防箱里的东西。”丸田步实说道。
青木松闻言将信封打开,里面放着一叠钱,全是万元大钞,目测一共有500万日元。
相川悦子闻言一脸惊慌的看向青木松。
“相川女士,在今天上午9点钟的时候,你有进来这个房间对不对?”青木松问道。
“没有!”相川悦子下意识的回答后,避开了青木松的目光。
“可是在那个时候有一位送快递的司机,看见你离开这间屋子。而且因为你很急很赶,所以有撞到他。随后他看见了在消防箱里藏东西,这笔钱有几百万日元吧。这些钱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把它藏起来?可不可以请你说明一下呢?”青木松问道。
虽然青木松心里清楚,凶手应该是清水良太,但这个案子里还有不少问题。
相川悦子也可能是第二个凶手。
这种案件虽然少,但也不是不可能。
最出名的就是那个——死了四次的男人。
相川悦子低头头说道:“这些钱是从我家带来的,我之所以把它藏起来,是因为我发现小泽的尸体后,想去警署报警,担心如果在途中掉了,怎么办,所以……”才藏了起来。
但在别人那里这事可不会怎么想。
清水良太这个时候就开口想要引导警方调查的方向“这么说你果然是有进来过这个房间。”
“我没有!”相川悦子大声反驳道。
清水良太见状做出一副被人冤枉生气的模样来,也大声说道:“我相信真相应该是,你杀了小泽之后,想要嫁祸给我对不对!”
“你在胡说什么啊!”相川悦子闻言很是生气说道,随后看向毛利小五郎,哀求道:“毛利先生,你千万不要相信这个男人说的话。”
毛利小五郎见状也有些晕了“真伤脑筋啊!”
青木松想了想,看向相川悦子问道:“那日历上的字是你写的吗?玄关处的照片是你摆放的吗?相川女士,你既然想要我们抓到杀害小泽的凶手,就不要隐瞒事实的真相。相册上面遗留的的白色粉末,应该是面粉吧。”
相川悦子闻言低下头说道:“日历上的字,是我写的没错!把相片放在玄关处的人,也是我。”
“你是为了嫁祸给清水先生才这么做的吗?”毛利小五郎问道。
“不,不是的。”相川悦子否认“我会那么做是因为希望你们能够逮捕清水这个犯人!早上我的确有进来这个房间,我来是因为想陪小泽去自首。
我还准备了一些钱,想说如果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