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狗犊子干不成的事吗?
不承想,他这么一分心,持久力爆炸,茱蒂那老女人愈发兴奋……
“你想怎么样?
“沈壮的事是个意外。
“我顶多只是策划绑架他,想要以此威胁你,你要报仇,凶手根本不是我。”
啪!
李建昆一巴掌拍在沙发扶手上,面沉如水道:
“没有你的策划,哪来的后面的事?
“到了这种时候,你还想给自己狡辩?
“你就是罪魁祸首!
“说!你让谁绑的壮壮?”
徐庆有死死盯着他道:“我要知道你想怎么对我,如果横竖是个死,我凭什么告诉你。”
李建昆靠向沙发背,不咸不淡道:“我会把你弄回国,让你接受法律的制裁。”
“杀了我吧。”
徐庆有两眼一闭。
自从李建昆找到洛杉矶后,他便感觉很蹊跷,这之后他往国内打过几次电话,与他表弟刘小江联系过两次。
两次试探,足以探明问题。
小江出卖了他。
而在沈壮这件事上,他的所作所为,刘小江全知道。
这便等于说,警方也会知道。
而且李建昆肯定会确保如此。
尽管警方那边并没有公开消息,但徐庆有完全能够想象到,只要一回国,他的身份便会变成“潜逃国外后重新现身的嫌疑犯”。
考虑到涉及到一个儿童的死亡。
他又是始作俑者。
徐庆有料想,十年起步,最高无期……
别说无期,他连一天号子都不会再蹲。
他宁愿死!
再者,还有比这更让他恐惧的事——
他无论如何,都不想以这样的身份,出现在他父亲面前。
所以,回国,就是让他死。
没差。
“杀你,脏我的手。”
李建昆挥挥手,仿佛赶苍蝇样,道:“带下去,看好喽,别让他挂了。”
张富点头道:“放心,我和小贵轮流看着他。”
李建昆现在还真有些担心徐庆有自杀。
抛开其他不谈,因为徐庆有恐惧回国。
那么他一定要带这家伙回国。
有些煎熬。
也该轮到这厮尝尝了。
傍晚,张富找到李建昆。
“给他饭,他不吃。”
“塞啊,怎么,还怕弄疼他?”
李建昆高低还要在美利坚逗留几天,尽管心里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国。
明天和托雷有约。
另外,金鼎公司现在这么大个摊子,也得妥善布置一下,还得去趟纽约。
人长时间不进食,是会饿死的。
……
……
晌午。
费伦资产管理公司。
总裁办公室里。
李建昆和托雷签完股份转售协议后,后者再不想多看他一眼,从欧式沙发上起身,踱步离开。
不过,快走出房间时,似乎想起什么,托雷顿住脚,头也不回道:
“有人想见你。”
不待李建昆询问一下,托雷走出房门。
弄得李建昆莫名其妙。
他也没有在这里多待的意思,尽管他还是这家公司的大股东。
正想起身时。
咚咚咚!
门外传来敲门声。
也不用他出声。
红色橡木门被推开,露出赛门点头哈腰的模样,他将一个人请进来,自己却没进,并轻缓带上房门。
眼前这人,李建昆没见过。
穿着一身宽松的蓝黑格子西装,配棕色皮鞋,没有系领带,头发斑白,模样看起来还挺温和。
白人男性。
“久闻不如一见,后生可畏啊,果然一表人才。”
还挺客气。
“你是?”李建昆疑惑。
通常这个时候,应该出示名片,但此人并没有,只是和善笑道:“我叫海涅,海涅·罗斯柴尔德。”
李建昆瞳孔微微一缩。
海涅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后,表情不变道:“冒昧叨扰,是有一件事,或者说,你需要做一个选择。”
“哦?”李建昆心里已有所猜测。
他在美利坚的投资布局,触动了幕后大佬的神经。
“你现在握有的某些企业的股份,这不单单是钱的问题,相信这个道理你也明白。”
“我的第一个建议是:
“你当然能持有这些股票,并且我可以保证,不会有任何人找你麻烦。”
李建昆微微一笑,看不出喜怒,问:“代价呢?”
海涅从西装内衬里,取出一只白色信封,沿着玻璃茶几面,推到李建昆身前。
李建昆低头望去,信封写着“邀请函”,再无别的单词。
不过在信封右上角,还有一个图案:
一个直立的圆规,与一把呈“V”形的角尺,合围而成的空间内,有一个大写的“G”。
什么意思,李建昆已然明白。
他没有去碰信封,道:“这种邀请,曾有过一次。”
海涅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