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一直困扰着她,从高中到现在。
这件事李建昆交给了她负责。
又长着一张纯欲脸,鼻尖上有颗美人痣,脸蛋和嘴唇粉嫩欲滴。
“请坐。”李建昆抬手示意。
“好好好,马上,马上。”
她之前的学费都是借的。
还有另一个因素,使她今天有些心不在焉:学校又来了招聘的人,赌场老板亲至,这人的身份还极不一般,他是拉斯维加斯现在公认最会赌博的人,封号赌神。
赌场的赌具和规则设计,都有利于赌场。
反正酒店要建几年,作为老大,他的这十亿不必马上用,以后总能搞出来。
她是那种在站立状态下,低头完全看不见脚尖的女孩。
不知过去多久,窗外传来嘈杂声,杰西卡循声望去,看见校长和主任像两条哈巴狗,陪同在一个东方帅哥左右,后面还有更多老师,以及不停被老师驱赶的学生——
这白人女孩年纪不大,或许不到二十岁,除此之外都很大。
“投资人有损失吗?”李建昆反问。
以前在拉斯维加斯只听说过有赌王。
杰西卡怔怔望着那东方帅哥,华人赌神?她接收到的消息,可没说这位赌神这么年轻,这么帅啊。
该说不说,博彩业真是个疯狂的敛财行当,没有其他的哪一家酒店在八十年代,能带来这么丰厚的回报。
“这样的话,应该有人会心动,毕竟您和一般人不同,您是个商业传奇,同时现在又有赌神之名,在拉斯维加斯名声很大,膜拜的人很多,这会产生无与伦比的广告效应。”她说。
李建昆眼神大亮,伸手指向教室里面:“她是谁?把她喊出来。”
“能……是能穿,但我不太喜欢,穿上太露的衣服,总觉得别人在用异样的眼神看我。”
“您愿意聘用我做荷官,在您的赌场,只需要穿上这种衣服?”
“就说在建的金殿酒店对外招股东,引资金额四十亿美金,作为发起人和大股东的我,可以和他们签订对赌协议,承诺在金殿酒店投入运营后,若首年盈利没达到十亿美金,全额退还他们的投资并回收股份。”
“怎么了?”李建昆似乎看穿她的心思,“金殿酒店一旦落成,将是拉斯维加斯最大最豪华的酒店,投资也比凯撒酒店大,比它盈利高点不应该吗?”
但十亿的金额,他也不是随便喊的。
“是。”
像拉斯维加斯现在所有赌徒一样,她也对这位赌神十分好奇,敬仰不已,她无比想跑出去看看,可她的老师却说:
“噢杰西卡,你个磨人的小妖精,你还有闲工夫去看热闹?该死的,你赶紧练习,三天之内,你再不能考试过关,你必须重新支付学费!”
这所学校最优质的学生,一个礼拜就能毕业。
总经理肯定没要,这家伙没卵用,无论是地段、规模和名气都不如金沙赌场饭店的美乐吉,在永利手上却能成为最大的摇钱树,金沙赌场饭店在他手上一直处于亏损状态,可见决策者对于生意的影响之大。
李建昆准备亲自操刀改造金沙赌场饭店,硬件上大改不现实,也没必要,主要是提升软件——服务上的“质量”。
虽然当下的拉斯维加斯赌场,或多或少也意识到,却没有做到极致。
在金钱的压迫下,杰西卡只能晃晃脑子,带动一头暗金色的头发,像瀑布般流淌,抛去所有杂念,继续和扑克牌较劲。
至少剩下的四十亿,没钱怎么办?
借鸡生蛋。
——
金沙赌场饭店落入李建昆手中的第三天,直接关门歇业,进入重组和改造的阶段。
李建昆选择荷官的标准,和拉斯维加斯以往注重的技术优先的观念完全不同。赌场是靠荷官赚钱吗?不,荷官说白了,只是一个发牌工具,但李建昆想赋予这个岗位更高的职责,对于他这种赌场老板来说,就是作用。
现在,杰西卡坐在教室里,用她那双有些胖乎的小手,卖力重复着十二种花式洗牌的方法,但她又失败了,有扑克洒落下来,她抓狂了,扔掉扑克用双手捶打胸口,怨恨它为什么这么大,这阻碍了她的视线。
在此之前,他还要在美利坚创办一家公司,挂在自己的百慕大离岸公司下面,用以控股金沙赌场饭店和在建的金殿酒店。
“问个问题,你能穿性感的衣服吗?”
“美丽的小姐,伱可能有什么误解,那不是异样,是欣赏,对美丽事物的欣赏,甚至是垂涎。不瞒你说,你是迄今为止,我在拉斯维加斯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这话不是恭维,或许存在一定的东西方差异化。
李建昆倒向软包椅的靠背,端起一杯红茶,慢悠悠喝着,金殿酒店建成后投入运营,首年能盈利十亿吗?
他猜大概率不能,即便前世永利确实靠它大赚特赚,从而成就后面的拉斯维加斯之父和世界赌王之名,做这种开门生意,无论大小,“守店”都是必经过程。
“美丽的小姐,你应该大胆展示自己的美丽,与此同时,你还会得到一份不低于一万美刀的月薪。”李建昆说。
于是,金鼎博彩公司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