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一腿吧!”
卧槽~
这老头……什么样的禽兽才能说出这种话?
关键李建昆的余光留意到,不少原股东竟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李建昆再一看保养得甚好、皮肤光洁如少女,风韵犹存的丁兆玲,她似乎很清楚这头老禽兽有多么不要脸,所以算不上太生气,莫名其妙的居然有些脸红……
日了!
经这样一弄,“昆兰BOSS和母女花”的故事,还不得传出去?
“混账!一大把年纪活到狗身上去了!”
如果不是担心一个大逼兜扇死这透着死气的老头,李建昆的胳膊早抡过去。
“黄孝年,能说出这话,我那三个问题你算是回答了。你就是头没有感情的禽兽,你根本不爱她们,我甚至怀疑你有没有爱过她们!你又哪里会在乎他们的感受?”
李建昆火气蹭蹭冒,手指快点到对方鼻头。
“像你这种人,对于一个家庭来说是‘暴君’,对一个公司而言怕也是个独裁者,对于社会同样是种灾害……”
这段形容,简直说到现场两方人马的心眼里,灾不灾害先不提,可不就是“暴君”和独裁者?
饶是黄智林和黄天伦这对好大儿都无法反驳,而且由于占了两头身份——儿子和属下,他们无论在家里还是在公司,都要仰其鼻息,容不得半分忤逆。
李建昆大手一挥,沿着会议室从左划到右,喝问道:“这些人苦你久矣!还没看出来吗?”
黄孝年的视线跟随他手指移动的轨迹望去,当发现没有一人试图反驳,包括他的好大儿们……这老头嘴角抽搐,身形微晃。
“虽说你一把年纪,但我今天说句大不敬的话:老而不死是为贼!你这种人众叛亲离,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不如死掉算逑!”
黄孝年脚下一个趔趄,但没倒。
李建昆料想他也倒不了,还有句俗语叫:祸害遗千年。
老祖宗传下来的俚语俗句,向来话糙理不糙。
“问我为什么多管闲事?于私,我和茵竹是朋友,你不知善待她,想拿她作为利益联姻的工具,毁她一生幸福,这是起因;至于其他的,三个字回你:老子看不惯!”
看得精神抖擞的陈亚军,忽然举手说:“昆哥,这是五个字。”
李建昆:“……”
玛德,还不如给他撂在家里看涩片。
所幸被他这么一打岔,李建昆胸口的一股浊气也消了。遂一边踱回会议桌旁,一边向周律师招招手。
后者莫名的脸上有股肉疼,从黑色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早准备好的文件,呈送到他手边,并递过万宝龙钢笔。
李建昆没入座,俯身趴在桌面上,唰唰几笔在文件末尾,签下自己的大名。
黄孝年好奇是什么,凑过来扫视一眼后,爆发出比任何一个女人还要尖锐的声音。
“你要把公司无条件转让给阿竹?!”
李建昆撂下笔,直起身,侧头瞥他一眼。“有何不可?”
“你你你……”黄孝年伸手指着他,双目圆睁,如同活见了鬼,一时说不出完整的话。
他不能理解!
饶是在场的其他原股东和黄家二子,也是满脸不可思议。
泡妞,也不必付出这么大代价吧?再说,看看阿竹望向他的眼神,明显很好泡的样子……
周律师收走文件,又呈送到黄茵竹手边,略带恭敬说:“黄小姐,你也需要署个名,签完后,‘昆兰’公司将以0元费用,把鸿康集团转售给你。”
黄茵竹微微一笑,摇头说:“不,我不签。麻烦更改下文件,我一半,他一半。”
黄康年:“???”
黄家二子:“???”
原股东:“???”
他们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