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他们。

悔啊！

何全国肠子都快悔青了。

一百万虽然不少，但以前一阵的火爆销售情况看，实际上真不算个什么。

一个错误的决定，很可能葬送他的一生。

这辈子还想往上爬？能不能保住红花厂厂长的位置，都悬！

他用双手盖住脸，很想大哭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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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讲，门都没有！我不评价你这件事做得对不对，我们是科研单位，你一下子弄进成百上千人，乱哄哄的，成何体统！”

科院，物理所。

咆哮声从所长办公室传出。

陈春仙虽说是等离子体所的负责人，但这个单位，归属于物理大所下属。物理所的老管，算是他的顶头上司。

不多时，只见陈春仙蔫头耷脑走出办公室。

其实他知道办不成，老管对他一直有意见，在“一百万事件”后，尤甚。暗示过让他把钱交到所里，但他没干。

顶着寒风回到服务部时，天色已经黑透，白天热闹喧嚣的场景褪去，只有一间木板房中透出黄昏光亮的服务部，在冬日的寒夜里，显得格外孤寂。

亦如他此刻的心情。

吱呀！

推门而入，一股食物的喷香扑面而来，陈春仙怔了怔。

嚯！

里头在煮火锅。

木艺茶几上放着带烟囱的铜制炭炉，旁边摆满肉食和蔬菜，他的那些亲密伙伴围成一圈。

“老陈，赶紧的，等你呢！”李建昆拎起一瓶茅台，示意还未开封。

“这是？”

“看你们这几天累得慌，给大伙加个餐。”

老陈蓦地心头一暖，是他小李能干出的事，每每在他心情低落时，总能带来慰藉。

“来了来了。”他搓搓手，扬起笑脸，加入涮火锅的阵营。

酒足饭饱后，他才谈起场地没有解决的事。

李建昆笑着摆摆手道：“没事，实在不行我这边有个垫底计划，放在龙刀二厂搞，我跟他们的总经理熟，让腾个厂房出来，厨房帮忙解决伙食问题。”

陈春仙眼神大亮，忍不住又提起一杯。

不愧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