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着吧,怎么的也得卖个三千。”
李建昆取下解放包,手掏进去。
“啪!”
“啪!”
“啪!”
三沓崭新大团结,依次摆在桌面上。
赵老头和老太太同时瞪大眼睛,继而相视一望,预期满足了。
即便不提这个,一堆三千,一堆两千,傻子也知道怎么选。
可问题是……人家先到。
本来就不好招惹,现在手头又有收据,还能占个理儿似的。
这事可咋整呀!
“大爷,大妈,那拨人你们不用操心,我来解决,不是明儿还来吗,我明儿也带人来,一准打发他们!”
开玩笑,在菜门营鸽子市待这么久,不能白待。
金三爷的底细,不能说全弄清吧,那也有个十之三四。
白的先不提,海淀江湖面上的事情,不是说没他摆不平的,而是……他说了算!
据说哪怕二环里的猛龙过江,都得先拜他的码头。
瞅着二老似有狐疑,李建昆问:“大爷,您老这岁数,原本又是五道口的人,知道赊香胡同的金三爷吗?”
豁!
赵老头眼神猛一亮,惊讶道:“您认识三爷?!”
旁边,老太太也惊了,挺多愁善感的一老人,抹着眼泪道:“咋能不知道呀,我们赵家祖上,还给他家养过马咧。”
那时他们家,还不姓金。
好家伙!
瞅着你们赵家以前也是豪门大户啊,敢情就一养马的呀。
这不就好谈了么,旋即,李建昆便把跟金三爷的结识,避轻就重地讲了下。
画照片是轻,金三爷的言行举止是重。
赵老头听完,不疑有他!
快步走到床头的一只大木箱旁,一阵翻找,摸出那张仿佛一阵风便能刮碎的房契。
抹身回来,塞到李建昆手上。
后者微微一怔,卧槽金三爷的名头,这么好使吗。
“小李,您先拿去吧,万一明儿他们先来,我没把住,不仅对不起您,还对不住三爷!”
啧,行吧。
这玩意留在此地,确实变数太多。
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晾那伙人也不敢胡作非为,明儿早点过来就是。
李建昆好生收起,郑重道:“放心吧老爷子,明儿一早,我一准把人带到!”
临时,忽想到什么,多问一嘴。
“对啦,大爷,知道那伙人有叫啥的吗?”
赵老头回忆道:“只听,有人喊为首的那个,六哥。”
得,也是一条线索。
去见金三爷吧,说不定都不用等到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