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之恩,是我老婆子无能,险些没能守住花自怜。”
“婆婆。”
楚月眉眼温柔,弯腰俯身半蹲着贴近了年迈的老人,轻声回:“世间事,凡尘人,哪有一蹴而成,多是循环渐进,方才有百炼成钢,婆婆不必妄自菲薄,没有你,就没有花自怜的灵魂,你作为花自怜阁的灵魂,焉能无用?年迈者,熠熠人,不在少数。”
尤婆婆热泪盈眶,视线完全被泪水模糊掉。
叶楚月素日多是吊儿郎当,但婆婆每次与其对话时,心底里的感触,就像是冰山被太阳温暖,行将就木半身入土时却能看到追求了一世的早春之景。
她愿死在这片在枯芜中开出繁花的早春里
楚月接过婢女的活,推着轮椅入阁。
后边——
“叶楚月。”
她回眸看去。
金辉下青石板上,身穿黑金长袍的男子,鬓若刀裁,眉眼如画,不经意似有帝王之气。
褚君醉投掷出了一道流光。
楚月将其接住,是放置着稀罕灵草的药盒。
“这灵草,能够治疗这位婆婆的眼睛。”
“阁下是……”
“鄙人,褚君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