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和我问的问题有什么关系麽?”夏庭扉疑惑地问。
即使是这样空灵淡漠的女孩,也是不由得有些恼怒:“我快要死了,没有出去的必要。”
“因为快要死了?所以就是要被囚禁在这里?当做是金矿?”夏庭扉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
“并不是囚禁。”
女孩只是说了这样一句话,就又是闭上了眼睛。
“这里,简直是地狱啊。”夏庭扉说:“我能够听到那些女孩们的哀嚎。”
对于夏庭扉的说辞,女孩没有回答任何的字词。
只是发出一声嘲笑似的冷哼。
像是在嘲笑着夏庭扉愚蠢。
——又好似是在嘲笑着其他的存在。
夏庭扉凑着一副完全不会再睁眼的表情,放下了手机躺在了床上。
他占据着一部分床铺,用着衣服裹紧了自己。
开着暖气,这里在晚上不会太冷。
甚至,还可能会有些热。
这样一副固执的模样,让女孩再次的瞅了夏庭扉一眼,但是又收回了目光。
她还是什么都不说,什么动作也没有。
如果是想要呆在这里,那么刚才就应该去喊着医生。
如果是想要离开,那么就应该跟着夏庭扉。
但是女孩这种宛若是浮萍一般随波逐流的模样,让夏庭扉有些不懂了。
于是,他就是选择这种风格。
无论是讨厌还是厌恶都是一种情感,而更向下的是无视和冷漠。
夜晚之中,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
直到早上六点多,太阳照射进入房间的时候,夏庭扉就是醒了。
他找到了洗漱的地方,用着一次性用品洗漱。
这里的一次性牙刷插在杯子之中像是一簇灌木,而堆积着的小小包装的牙膏像是积累的果子。
夏庭扉将其摆放好,回到了房间之中。
从这里向外看去,能够看到郁郁葱葱的杂木林。
生机盎然,堆积的枯黄落叶极少。
能够看到那湿润的泥土,还有在上面蹦蹦跳跳的松鼠。
“应该是为了激发病人的求生意志吧。”
夏庭扉说着,又看向床上。
她的脸色苍白,就如同真的死了一般。
但是胸口前微弱的起伏,却是证明女孩的生命之光,还是在照耀着。
夏庭扉站在旁边,用力的推了推她的肩膀。
女孩只是慵懒的转过身,背对着夏庭扉。
“嗜睡?”
夏庭扉说了这样一句,却是发现女孩在熟睡的时候,会发出小小的呼声。
她苏醒时候的那种空灵和淡漠,好似全然不见了。
「这样的她,应该才算是真正的她吧。」
如此心想着,夏庭扉坐在旁边等待着她的醒来。
“拯救,拯救。”
“根本不知道原因啊。”
夏庭扉忍不住的呢喃着。
时间一点点的转过,太阳一点点的摇晃。
从最开始早晨,转化成灿烂的中午。
直到是这个时候,女孩才是苏醒。
睁开眼的刹那,女孩的模样就是变得又如夏庭扉最开始见到的模样。
她走下床,视夏庭扉如同无物。
夏庭扉走在她的旁边:“其实,我觉得将你强行绑架出去,也挺好的。”
站在洗漱的地方,女孩的身体稍微蹲一蹲。
“不要这么做。”
她轻声的呢喃着。
“理由呢?”夏庭扉说:“你应该是很讨厌我这样吧,一直跟之类的。”
“那么,只要你给我一个理由。一个合适的,不像是之前那种毫无关系的理由,我就会离开。毕竟,拿到一点渡穗金已经是要十几万円多了。”
“我从不说谎。”
女孩看着夏庭扉,她那双眸子变得忧郁。
“这种病,真的很残酷。”女孩如此说着。
“但是,这种原因可是说服不了我。”夏庭扉摊了摊手:“这种病应该是治不好的。”
“它让我们都陷入残酷的自证之中。”
“我需要自证,我不是的家人的累赘。”
“我的家人,也需要自证他们并非是为了金钱而辛勤的照顾莪。”
“真是残酷啊。”
女孩说着:“每一次回家的时候,亲人们都会用力的做出微笑的表情,尽可能的用着丰盛的晚宴招待着我。”
“他们会嘘寒问暖,害怕着没有照顾好我。”
如此说着,女孩露出了可悲的笑容。
“但是,我只觉得可怕。所以,我逃离了哪里。”
对于女孩说辞,和那笑容。夏庭扉稍微的沉默了下。
「毫无疑问,女孩在她认为的最正确的选择。」
「如果我要改变女孩的生活,她会过的更好麽?」
「答案是否定的。」
「我没有办法来控制女孩的未来,甚至就连是延缓生命,也需要在这个任务完成之后,在为她提供。」
心中想着,夏庭扉已经是完全理解。
这个叫做是筑村葵的女孩,为什么会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