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柔则却不知道,当一个人成为皇上之后,他/她便会肆无忌惮起来,他/她是谁?天下共主!有什么是朕不能做的?有什么是朕不可为的? 柔则的话没能激起皇帝的克制,反而让他更加叛逆,雍正冷笑一声,“你当年不顾闺阁女儿的矜持,抛弃尊严清誉刻意勾引妹夫,如今却要从良做个贤妻良母不成?” 皇上的话刻薄尖酸,用一个‘从良’就把柔则这些年刻意遗忘的回忆重新拿了出来,当年的柔则害怕四阿哥,如今的柔则更加畏惧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