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李兰进来了,“将军,顾少爷自请去了祠堂。”
神医本来还想解释,结果根本就不给她机会。
她淡定的拍拍衣袖,坐在一旁看戏。
“嗯。”
神医就看着本来应该只能躺着的人慢慢的坐了起来,脸上挂着温润的笑容。
“鱼儿上钩了吗?”
配合你演出的我,该收一点利息了。
要不然,我可是会中途弃演的哦。
“那边又开始动作了,属下已经派人暗中跟踪。”
“嗯。顾期那边暂且不用管,随他吧。”
若是强制让人在院子里休息,恐怕他更加心惊胆战。
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是指向他。
“是。”
在李兰退出去后,神医又不信邪的再次给纪初把了一次脉。
一模一样的脉象啊。
没错啊。
纪初就像是没看到神医眼中的疑惑似的,开口询问,“今天的毒可以解吗?”
“当然可以!”
好歹是我研究出的毒药好不好。
原来当初买毒的人是要用到纪将军身上啊。
神医又补了一句,“但是我也只能解这个毒。”
身体一直在变差这个,她无能为力。
她连原因都没找到。
“能解这个就够了。”
将军晚上突然昏迷不醒,一个晚上就传遍了京城权贵耳中。
女帝自己现在都忙的焦头烂额,无暇顾及纪初这边。
她只能派一大批御医到将军府给纪初治病。
纪初非死不可,但是不能死在京城。
经过一夜一天的抢救,最后神医也出手了,纪初终于在第二天傍晚“醒”了。
神医一直盯着纪初,就好像要盯出个洞来,她又伸手戳戳纪初手臂。
纪初微掀眼眸,终于舍得分给她一个眼神了。
“有事?”
神医又加大力度戳了戳纪初的手臂,“痛吗?”
纪初语气微凉,“你觉得呢。”
“肯定是痛的啊,而且还是很痛,”神医沉思,“就算你再怎么能忍受痛苦,应该也不是这般毫无反应的样子啊!”
神医突然睁大眼眸。
难道纪将军神经有病?!
“知道我痛还戳我。”
你才神经病。
你怕是想喝孟婆汤的紧了。
“你可以去账房把钱结了。”
麻溜的滚吧。
神医拿扇子半遮面,装作悲伤的样子,看着纪初从她面前经过,出门。
“唉用完了就不想要我了。女人啊”
恰好在门口看到这一幕的李兰:不愧是神医,别具一格啊!